“我没事,安德烈先生不必道歉,我也没注意,可能是挡了道。”她笑了笑,没有责怪他,反而是认为自己也有责任。 “怎么可能是你挡了道,你这么苗条呢。”安德鲁轻笑,目光清澈,开的玩笑也不会让人觉得没礼貌。 “安德鲁先生,你真幽默。” 更对方不熟,他的话并不好接,汪世晴只能选择最保险的回答。 “别叫我先生了,我一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