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妙龄也呆住了。
她惊讶的看着他,嘴巴微张着,好像被定格的电影画面。
被大鼻涕虫亲了,她没有想象中的愤怒,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五百多年前她被白起宣救起,窝在他怀里,也不同于当年跟白起宣拜堂成亲后,喝了那些酒,更不同于五百多年后,她又一次见到白起宣。
那些,都是她曾经以为的爱情的感觉。
那些,都是她曾经以为的世界上最好的最奇妙的感觉。
然而现在,她重新认识到了什么是世界上最好最奇妙的感觉了。
她心中曾经落下的那颗种子,它的藤蔓突然疯长起来,伸到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跳舞。
跳完一支舞之后,那些藤蔓开出了花,一朵一朵的,在心里,好像最绚烂的春天。
她想起来很遥远的事情,那时候她还是一只懵懂的小狐狸。春天的山林里,树是格外绿的,云是格外白的,鸟儿的叫声是格外动听的,那些公狐狸会把最好的食物留给母狐狸吃,那些雄鸟儿会把自己最漂亮的羽毛展示给雌鸟儿看,水里的野鸭们总是成双成对的交
颈而卧……
过了很久,于妙龄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靠了靠,跟于连城保持距离。
于连城依旧满脸期待的盯着她。
他今天豁出去了。
那天他撒谎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