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越，”神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你告诉我，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经常说到的那个？”

将韩芷彤讲给自己的事情尽数又给阮宸越讲了过去，神父最后终于决定发问，阮宸越没有否定，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低说了一声是。

“果然……”神父叹气，“你让她伤心，他让你伤心，何必？”

阮宸越坐在那里，手指握着杯子，许久之后才哑着嗓子开口，“我……身不由己。”

如今他全心全意都在为了他哥的事情奔走冒险，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去爱那么好的一个女孩？神父看穿了他的心思，许久之后长长叹气，“只是因为这个，你就要活生生连自己爱情都错过？”

阮宸越眼神中是少有的执着，神父还是看他，“你觉得值得么？”

值得，阮宸越攥了一下手指，他将杯中剩余啤酒一饮而尽，“别说是爱情，要是能给我哥还个公道，我命都可以不要。”

有时候真不知道有执念是好事还是坏事……神父看一眼面前的阮宸越，许久之后才长长叹气，那天那个在教堂中的女孩子，那么漂亮的女孩，梨花带雨哭她的爱情哭她的伤心。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