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陶夭的生父不清楚，这几个条件都很符合云宁说的。

程浩轩不动声色地思忖着，看来还真的得好好查一查了。但程浩轩现在还有些苦恼要怎么查，要么就直接跟陆爵、陶夭说，要么就偷偷地查，但偷偷地查，如果陆爵知道了，到时候朋友做不得，还会有一些后续的麻烦。

两人慢慢地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包厢，坐下。

“其实……”陆爵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

程浩轩看向了陆爵，陆爵低头，轻轻一笑，说：“我一直有些拿不准。”他的情绪有点儿低落，陆爵也不知道为何，可能觉得程浩轩信得过，也可能是因为他真拿程浩轩当兄弟看，所以有些话就想跟程浩轩说。

“她……以前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