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没兴趣知道！但是，我只有一句话想要说，我不是程遥，你也不是程遥，我们都不是她，不明白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往！但是，那是她的东西，如果你真的试过了，她在看那些东西的时候会难受，会因为催眠的原因而痛苦，你将那些东西全都瞒着，我可以理解。”

余下的话，陶夭也没有说下去。

许慕年也明白了她想要说的话，垂着头，过了许久才说：“我会还给她的。”

陶夭起身走出了会议室，走到门边的时候，回过头去，对着许慕年说：“这款香水名叫相思病，希望你能体会我七哥当年的相思病。”

等到陶夭和陆爵离开了很久，许慕年都没有起身，他一直在回想着陶夭跟他说的那些话，想起了与程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