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未眠，顾景琛在房间里烟抽得是乌烟瘴气，外面苏凝离开的动静，他听到了。

不知道再抽了多久的烟，他开门出去。

门外在指挥其他佣人打扫卫生的张妈看到顾景琛出来，连忙端起笑容，笑得谄媚。

“顾先生，早饭准备好了。”

顾景琛没有回答，他扭头看向身后，视线落在客卧的房门上，心弦一拨，他的脚抬起来，停在苏凝的房门前。

里面还没有整理，除了床上有些乱，看上去干净整洁。

“夫人一早就出去了。”

张妈过来，偷偷地打量着顾景琛的脸色，这两天她的心虚得很。

上次，乔以沫过来，不仅从“燕于归”接走苏凝去参加宴会，还加了她的微信。

微信里，乔以沫转给她一笔钱，要她帮忙做件事情。

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她钱。

钱，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