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儿笑成了一朵纯白的小白花,“你真逗,我杀了你,然后再杀了韩爵之,而我又能活命,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不……你不能杀我……不能……” 宁乐的腿失控哆嗦,脑袋陷入瘫痪状态,浑身酥软地倒在地上,已经站不住了。 时玉儿跟着蹲在地上,目光很快被她那只带有疤的手腕吸引,使坏地把刀子移到她另一只手上。 像在玩弄一条砧板上的八爪鱼一般,就连笑里都藏着刀,“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