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深坐在顾暖旁边,将女孩脚上鞋子脱下,包裹在脚上的帕子已经完全被染红了,现在已经呈现半干的状态。 时景深心疼看了女孩一眼道,“暖暖你忍着点。” “等等。”顾暖眉头紧促成一团。 “怎么了。”时景深认真看向女孩。 顾暖踟蹰道,“时景深有没有局部麻醉剂。” 顾暖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