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底抓狂,江长雪依旧是那副淡笑的模样,挑不出半点错处。
只见她拿起砚台高举,手指在半空中劈了个叉,砚台瞬间砸在宣纸上,磨好的墨水晕染宣纸,错落交横。
“抱歉,手不稳。”
江长雪眼底狡黠,故作糟糕上下查探衣服有没有沾上墨水。
简先生慵懒眯了眯双眼,换做别人演技满分,若是她......难以掩盖的恼怒,得逞后面部肌肉舒缓,在他面前放大十倍。
“没关系。”
他要是想,区区砚台怎么会接不住。
简先生抬起小号狼毫笔,在乱糟糟的纸上漫不经心描绘。
一张废品,没多少会儿变成一副墨染图。
淤泥,小路,周边景色虚化,放眼一看似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意境是好的,就是随意了些。
“简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