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回到知青大院才晚上八九点钟,大院的大门是里面栓起来的,旁边有个小门,用锁锁起来的。
晚上回来晚的就可以从小门开门进去,进来后再从大门出去把小门锁起来,然后再进门把大门栓起来就可以了。
知青大院并没有拉电,大家晚上照明还是靠着煤油灯,有时候也用蜡烛,不过蜡烛比较贵,大家买来自用,煤油灯是公用的照明设备。
阎解旷回来的时候,大多人都睡了,还有几个夜猫子在阎解旷的意念中,小声的聊著天。
“谁?”见有人在院子里走动,刚想上厕所的李严虎上前问道。
在阎解旷眼中,李严虎此刻心跳加速,声音有些颤抖。
“呵呵,是我!”阎解旷轻笑道,再不出声就怕把李严虎吓个好歹出来。
“哦,是阎解旷啊,你今天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我去县城了,回来坐车晚了。”阎解旷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其实早就回来了,又在公社逛了半天,回来还是骑的自行车。
“哦,买了什么好东西?”
“嗨,就买了一点水果点心,今天没休息啊?”阎解旷问道。
李严虎羡慕道:“我哪敢没事就去休息哦,家里兄弟姐妹多,多挣点工分,给家里省点钱。”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陈雷和方磊呢?我看你们仨老一起。”
“他俩和我差不多,家里兄弟姐姐都多,我和方磊还是家里老大,弟弟妹妹还小,不撑著点不行啊!”
阎解旷也想到了自己,家里虽然不要自己过问,但是也给不了支持,如果不是自己有个金手指,过的可能还不如他们这些土著,毕竟自己在现代只是个社畜,没钱也从来不干重活。
翻了翻背篓,阎解旷从空间将十斤苹果放进背篓,拿出一个递给李严虎。
“尝尝味道,这种青苹果又酸又甜味道贼正!”
“谢谢,好久没吃过水果了!”李严虎道了谢,将苹果装进兜里,就先去厕所了。
阎解旷打开房屋门,小小的房间不到二十平,却有着独特的温馨气息。
“这就是自己以后几年的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门旁搭的棚子还有锅灶,柴火也堆了一大堆,感觉总有些不太好看。
“要是能有个院子就好了!”阎解旷心道。
“可惜大院有点小,加盖了东西厢房后剩下那点地方也不够再给厢房整个小院了。”
“要是能弄个后院也行!我这边是东厢房,东面是块荒地,碎石野草遍地,我要是在房屋后面围个小院子,给房屋开个后门,以后放柴火、烧饭都在后院,要比在前院好多了!”
想到这里,阎解旷兴奋了,恨不得明天早点到来。
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旷从空间拿出一只野兔,一包红糖,一瓶东北酒,两包烟,放进背篓里,向着大队长家而去。
今天起的有些早,路上没遇到什么熟人。
到了大队长家,刚好看到他们家儿子在开门。
大队长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李建武,去当兵了,二儿子李建文高中毕业,是村里计分员,三儿子李建设初中毕业,已经辍学在家,经常能看到他捉鱼摸虾,或是上山打猎。
刚才开门的正是大队长家的小儿子。
“建设!起这么早啊!”阎解旷见人开门,忙过来问道。
“嗯,你是知青点的知青吧?”阎解旷曾经在人群里看到过李建设,但知青点人多,李建设还不认识阎解旷。
“哈哈,你好,我叫阎解旷,是今年来的知青,我找大队长有点事。”
“请进!”李建设客气道。
阎解旷背着背篓跟着李建设进了大门,大队长家盖的是青砖瓦房,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有两间,他们一家人住着还不错。
看到大队长出来,阎解旷忙迎了上去,阎解旷将背篓里的东西递给李建设,让他拿进屋里。
阎解旷见李卫国板起了脸,忙道:“李叔,这些都是我孝尽您的,不值钱,仅是小侄的一点心意,不信您看,野兔是我自己捉的,其他也没有两块钱,您放心收下吧!”
李卫国这才笑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违反原则的事我可不给你办!”
“瞧您说的,咱怎么说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不会给您丢脸的。”
“李叔,我们大院两侧不都是荒地嘛,我想给我那小房子起个后院,到时候放些柴火也方便一些!”
李卫国想了想道:“可以,不知道你们那里还有别人要起院子的没有?你那小房子有四米左把宽度,我可以做主最多给你们划分一个八米长的小院子。”
阎解旷听到院子能做到八米长,也是开心不已。
“四米宽,八米长,也有三十多平了,放个柴火,搭个做饭的小棚子绰绰有余了,省的都放在前院,弄的大院里都没个伸腿的地方了!”
“李叔,帮我看看要多少钱?”
大队长沉吟半晌道:“我们给你打个土墙,大队里正好有土砖,多找几个人的话,两天可以给你做完!土砖费用你给个20块钱,人工我给你找七八个人,吃饭的话你们没那么多粮食,我让他们回家吃,到时候总共给个10块钱人工费就行了!”
“可以,那就麻烦李叔帮我找人了!”阎解旷高兴道。
“行,你回去等著,我今天就找人帮你弄!”
阎解旷将三十块钱给了大队长,便背着背篓回去了。
来到知青大院,众人知道阎解旷想要加盖一个后院,也想着一起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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