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影播放完毕,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这个年代人没什么夜生活,晚上睡的早,十点多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二十多人一起走回知青点,那场景很是热闹,众人边走边聊著今天电影里的内容。
“唉,那些资本家还真是黑心啊,一点不顾咱们穷人的死活!”
“资本家哪有什么好人,心黑着呢,幸好都被打倒了,现在哪里还有资本家敢龇牙的!”
知青们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兴起,便一起大声唱了起来:“我们不是牛马,我们是人!我们不是牛马,我们是人!兄弟们团结前进……”
这是工农阶级真正团结起来的年代,工农阶级当家做主人,人民的精神面貌斗志昂扬,真正把自己当做国家的主人翁。
气氛到了,阎解旷也跟着众人一起唱了起来:
“我们不是牛马,我们是人……”
不知不觉回到房间,阎解旷洗漱完毕,静静的躺在床上,精神力从知青点,慢慢延伸到整个大队。
如今,阎解旷精神力已经能覆蓋方圆1600米的距离了,差不多已经覆蓋整个青山大队,只有几户人家距离村庄比较远,没在阎解旷的念力范围之内。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谷场上所有来看电影的群众都回家去了,只留下两名放映员在那里收拾放映设备。
不多时,两名放映员也在大队的安排下,在大队部休息。
夜晚,阎解旷玩了会空间,照例用念力观察著青山的夜色。
朴实而又狡猾的村民,青涩带着一些学生气的知青们,牛栏里的知识分子……一切的一切,毫无波澜。
就在阎解旷想要睡下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放映员悄悄起床了,还以为是想要去上厕所,没想到放映员?志竟然悄悄往山上走去。
刚开始走在村里,放映员还摸黑前进,到了山里四处无人,他便打开了手电筒,照着亮光前行。
阎解旷看到放映员偷偷摸摸的样子,便悄悄起床,从小院子的后门出去,跟在了放映员身后。
手电筒的亮光,在黑夜里很是显眼,阎解旷不用特意观看,就能远远的看见。这样只需远远的跟在身后,跟着前方一点亮光移动,就不会跟丢。
那个放映员对这里的山路似乎很是熟悉,一路急行,竟然比一般人在白天赶路还快。
阎解旷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就在这时,前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咦?好像是上次发现的那个瀑布~”
阎解旷急忙跟了过去,就在这时,只见放映员脱了衣服,举起手电筒,从水潭走到了瀑布跟前。
在阎解旷的念力之下,清楚的感觉到放映员的呼吸有些急促。
只听“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了,放映员将手电筒照向山洞里……
“额……”
放映员似乎有些目瞪口呆,山洞里竟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我艹泥马,哪个龟孙把东西取走了?”
“到底是谁偷走了我的宝藏,是姓王的还是姓吴的?”放映员自言自语,对于财宝被转移,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里这么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发现,这事肯定是他们两个干的,马的,敢贪了老子的那份,非得弄死他不可!”放映员咬牙切齿道。
阎解旷又想到了收取财宝的时候似乎还有一个名单,正静静的放在空间里。阎解旷拿出来一看,其中就有一个名字就?做“赵大宝”,而这个放映员似乎也?赵大宝。
“还真是名单上的人!”阎解旷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远远的只看见赵大宝拿着手电筒,又仔细翻看了一遍山洞,结果毛都没找到。
气的赵大宝朝着地上猛然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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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赵大宝捂着脚,蹦蹦跳跳的直喊痛。刚才赵大宝气的昏了头,一脚踢到了石头上,结果,脚指头都肿了。
阎解旷在后面看的直笑。
“该死的汉奸,敢替小鬼子做事,先让你们狗咬狗,以后有机会再一举除掉他们!”
正所谓身怀利器,杀心必起!
如今阎解旷不光力大无穷,还有念力异能,杀人于无形轻而易举!
因此阎解旷也有了一些心里优越感,遇到汉奸什么的也就没想着报案,而是想着自己动手,惩奸除恶。
当然这么做是不对的,如果一直靠暴力解决问题,就会让人沉迷于自身力量中,变得无法无天,自大狂妄。身怀力量之人,更需要约束,自控。
阎解旷虽然感觉自己有点无敌,但是一直提醒自己是个普通人,不能忘本。
至于说通过报案,让自己积累点功劳什么的,阎解旷没有想过。
如果自身是普通人,阎解旷可能就这么干了。但是如今阎解旷不需要那些功劳护身,也不想那么麻烦,既然遇到汉奸,那就直接解决就是了。
一路看着赵大宝回到大队部,阎解旷没有轻举妄动,反正赵大宝在这生活几十年了都没走,现在宝藏没了,他肯定会去找另外两人求证,到时候三人相互怀疑,阎解旷就能渔翁得利了。
从后门回到房间,阎解旷便悄悄躺下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或许是春种刚结束了,大家难得没有早起,都美美的睡了个懒觉。
赵大宝带着小徒弟,一大早就起来了,带着放映机找到大队长就提出了告辞。
阎解旷躺在床上看书,用念力看到赵大宝走了,也没有跟着去看,只是从此之后,阎解旷晚上都会时不时的用念力扫视青山。
阎解旷知道,赵大宝肯定会去找那两人验证的,那两人肯定也会亲自到山洞里看看,不亲自看,那么多的财宝丢失,谁都不会死心。
时光飞逝,时间过了许久,大家还时不时的讨论起电影的内容。
最近,棒梗也将房屋小院建了起来。再次收到家里的信,阎埠贵竟然破天荒的关心起阎解旷缺不缺钱花了。阎解旷差点感动了。
不过读完小妹解睇的信,才知道原来是棒梗给家里寄信,要两百块钱,说是要在乡下修房子。
棒梗在信里特别说了阎解旷也住在单独的房间里,他肯定不能输给阎解旷,也必须也住单间。而三大爷听到棒梗要两百块钱修房子,而阎解旷从来没要过钱,便想问问阎解旷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棒梗就开口问家里要了两百块钱。
而这么大一笔钱,秦淮如肯定不会什么不问就给棒梗寄了。于是便来到前院,打听一下情况。
“三大爷,你们家解旷在那边修房子问你要钱吗?”秦淮如开门见山,急着想要了解一下棒梗的情况。
阎埠贵听了这话,有些懵,脑筋一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听这话的意思,肯定是棒梗问家里要钱了。”
阎埠贵转念一想,既然棒梗问家里要钱了,自己也可以说给解旷寄钱了,这样的话等解旷寄吃的回来,就说是自己花钱让解旷在那边买的!
“这主意简直太棒了!”
于是当秦淮如过来问这话的时候,便道:“我们也寄了,你们家棒梗要了多少钱啊?”
秦淮如皱眉道:“三大爷,你知道的,我们家本来就困难,这死孩子还要了两百块。”
阎埠贵:“嗯,我们家也差不多……”
就这样阎埠贵就来信问了阎解旷这边的情况。
当然,阎老抠并不是担心阎解旷钱够不够花。而是想到棒梗既然需要二百块钱修房子,那么阎解旷应该也差不多。但是既然阎解旷没问家里要钱,那么阎解旷这一年肯定是自己赚够了这么多的钱。
既然阎解旷赚到了钱,阎埠贵就有些想打这些钱的想法,只是阎埠贵自称是文化人,要钱都要有名目才行,比如问老大要的住宿费、伙食费什么的。他也不会直接说想要钱,而是旁敲侧击,谋定而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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