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弑狼(1 / 1)

“白玄白玄你怎么对呼雷有这么大的恶意。”

“那我问你,呼雷他是不是步离人。”

“我是仙舟人,我对他有恶意有什么问题?!”

“回答我!”

“对丰饶孽物还同情上了?”

“你被步离人劫掠的时候也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

“你被步离人抓住当俘虏虐待的时候也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

“还有人研究步离人社会结构把自己研究投敌了!”

“希望你在步离人强者为尊社会制度下被奴役的时候也可以认可这个观点。”

“现在还同情上步离人了?”

“仙舟联盟的宣传有没有听?”

“战场上的视频有没有看?”

“回答我!”

“look in my eyes!”

“tell me why baby why?”

“丰饶孽物是不是必须死?”

“回答我!”

“丰饶势力那么多,最后有几个正常人?”

“回答我!”

“这群家伙有几个是丰饶命途的,有几个是丰饶孽物的?”

“回答我!”

“呼雷是个枭雄是有很有人格魅力。”

“刚越狱出来,就是上街……”

“啊啊啊啊——!”(史诗级高音)

“我所在的地方就是狼群!”

“然后上去送死结果被小孩打破防了。”

“他自己都打算死了,我这不帮他一把?”

————————————

轰————!

轰轰轰轰————!

战斧与巨刃在飞霄呼雷二人的手中极速的对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眨眼间,两人已经战了数个回合。

没人退缩。

要比力量,那就比呀!

我便把你这个狐人贱畜轰下呀!

再拼!

再拼!

即便被囚禁了数百年,呼雷的武技也并未生疏,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愈发精进。

岁月的磨砺让他的武艺(冰抗)更上一层楼。

而飞霄呢?

她只是张狂地笑着,那笑容中透露出对呼雷的不屑一顾。

她的力量和速度武技,只会比眼前这只不知所谓的狗头人更劲、更霸、更强!

只见飞霄再次挥舞起战斧,这一劈如雷霆万钧,凌厉的斧刃直接贯穿了呼雷的上半身!

然而,这看似致命的一击,却并没有将呼雷置于死地。

力与力的噷锋,终究是飞霄更胜一筹!

但仅仅是贯穿丰饶孽物的上半身,显然还不足以将他斩杀。

呼雷一手紧紧擒住卡在胸口的战斧,另一手则提着那把巨大的刀刃,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向飞霄狠狠地挥去!

面对呼雷的反击,飞霄岂会毫无防备?这点伎俩,她又怎会算不到呢?

只见飞霄不仅没有抽离战斧,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出手,如闪电般擒住了呼雷挥过来的巨刃!

矮小的狐人正与善战的狼人角力!

吔————!

只见飞霄双手紧握著比她高大数倍的呼雷,如同举起一座小山一般,然后猛地将其狠狠地砸向擂台的地面。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呼雷的身体与坚硬的地面猛烈撞击,整个擂台都似乎为之震动。

然而,呼雷并没有被这一击打倒,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迅速与飞霄拉开了一段距离。

“怎么了,呼雷?”

“现在终于看清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开始保持距离吗?”

飞霄看着逐渐远离的呼雷,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然而,即使处于下风,呼雷的神色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慌张。

呼雷松开捂著伤口的手,上半身的伤口迅速愈合著,他稳稳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飞霄,回应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凭借这份不属于你的力量,还能撑到什么时候,飞霄!”

虽然飞霄并没有自我介绍,但从周围那群为她欢呼助威的飞霄应援团,呼雷也能轻易猜到对方的身份。

而呼雷之所以如此镇定,原因其实很简单。

无论飞霄如何强大,她终究只是狐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月狂的力量。

狐人的自愈能力远远不及步离人,一旦月狂的力量被激发,她的确能够获得远超狐人的强大力量。

但在那之前,她的身体就会因为无法承受而被自己炸成一团肉酱。

“那我是不是该咳几口血来表示一下你的猜想正确?”

飞霄突然从呼雷的身侧传来。

什么时候?!

等呼雷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臂已经被飞霄一刀卸下。

“看哪呢?”

下一刻,飞霄的声音已经从另一侧传来。

一脚踢出,让呼雷来一个自由落体。

没有停留,飞霄再次消失,重新出现在一开始擂台上的位置。

不过嘴角边带着些许鲜血。

没错,刚才与呼雷的噷锋中飞霄一直都没有动用过月狂,那份属于步离人的力量。

————————

“这丫头又开始胡来了。”看台上的月御将军看着擂台上动了一些真格的飞霄,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她什么时候不胡来过。”一旁的黑塔正摆弄着手中的仪器,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句。

黑塔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跑去跟白玄见个面嘛,有必要跟人家打一架吗?

只是手痒了?这也太牵强了吧,她才不会信这种骗小孩的鬼话呢。

“黑塔女士,现在有从那个呼雷身上侦测到‘赤月’吗?”月御将军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你以为我是谁?”

黑塔自信满满地回答道,然后在空中随意一划,一面屏幕就像变魔法一样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屏幕中,呼雷的心脏位置正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著能量,而那股能量的源头,正是传说中的“赤月”。

“真有意思,白玄不是不能录入星神相关的东西嘛。”黑塔看着屏幕,若有所思地说道。

“所以,赤月其实只是步离人基因工?的最高杰作,而跟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没什么关系咯?”黑塔继续推测道。

月御将军点了点头,“毕竟都是祖上留下的传说,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虽然现在两族关系用血海深仇来形容都不过分,但她们祖上真是一家的。

虽然祖上的时候,关系也是“好”到能互相要把对面的脑子都打出来的?度。

“就像帝?司命是当年一箭射穿建木的大英雄?”黑塔毫不留情的说道。

毕竟这是仙舟的神话传说,但是没有任何实际依据来证明两者是同一个人。

“在仙舟也就只有你才有胆子说这种话吧。”

“可这里也不是仙舟呀?”

“这里可是他的天庭。”

黑塔看着下面已经是一面倒的局面,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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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跳墙,差不多也该用赤月了吧。”

飞霄,多么适合的继承人啊。

————————

就在黑塔话音刚落,呼雷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

他双眼变得血红,周身散发著恐怖的威压,一把将自己心脏[赤月]掏了出来。

“飞霄,你这个返祖的狐人,也许不会收到赤月的影响,但是看台上的观众可不会。”

“那里有不少的狐人吧,如果你想拯救他们就……!

话音未落,飞霄已经一把夺过了赤月。

“步离战首的象征就这玩意?”

呼雷突然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怎么会知道赤月的事情。

没有理会失去心脏的呼雷,飞霄举著赤月绕着擂台上走了一圈。

赤月闪动着不祥的猩红,别说是狐人了,就是仙舟人都心中打鼓。

“族人们战友们!”

“这就是过去奴役我们欺压我们掠夺我们,步离战首的象征!”

“现在!”

“它的主人,已经被我重创!”

“它的部落,已经沦为一盘散沙!”

“而它过去的恐惧和辉煌,已是书中的文字。”

“现在,我问你们。”

“你们还怕吗?”

“TMD,我在问你们这群软蛋还怕吗?”

“不怕!”

“飞霄大人骂我了,爽死。”

……

呼雷从未如此理解过,什么?做狂热。

他们的领袖只需要一两句话,就可以让他们摆脱赤月的影响。

不,应该说飞霄的影响远在赤月之上。

观众中有因为激动发声大哭的。

观众中有人因欢呼太过激动而晕过去被抬下去的。

而剩下的人为了防止自己太过激动昏过去甚至靠着自残来维持理智。

虽然刚砍完伤口就恢复好了,非仙舟人请勿模仿。

只用了几句话,观众们的欢呼声就如同山呼海啸般扑了过来。

见动员完毕,飞霄将赤月吞入腹中,让它最后的价值发挥点作用。

至于为什么不把赤月拆了,飞霄其实早就考虑过。

一是,楼上那位大天才。

黑塔:暴殄天物!这种东西就应该进我的收藏柜。

二是,这东西真不好拆,本体都选择直接吞。

“呼雷,今日起我们将不再畏惧于你们!”

跟你比,我就像个新兵蛋子。

带着遗憾呼雷的头与脖子分家了。

“说了多少次,这丫头明明是被白玄带坏的。”

月御将军看着准备从光锥【牢,一直蹲】中再拉一次呼雷出来砍的飞霄吐槽道。

——————————————

我是呼雷,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幽囚狱中已经被关押了 700 多年了。

然而,就在今天,我的锁链和禁锢装置突然全部失效了!

与此同时,牢房外面传来了嘈杂的人声鼎沸声,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个念头:难道幽囚狱被劫狱了?

自己或许可以趁此机会越狱?

我必须考虑这是否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牢房门口突然飞进来一块肉食——死去的步离人。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它或许能够帮助被饥饿折磨了数百年的我恢复一些战力。

虽然重获自由后的第一餐,竟然是同胞的血肉,实在是?人悲伤。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在幽囚狱中是从哪里弄来如此健硕的步离人尸体,甚至跟我的体型都差不了太多。

趁著进食的功夫,我已经将狼毒透过空气滤芯投到了牢房外面,希望它能给外面的敌人造成一些麻烦。

当一切准备就绪,我终于准备推开那扇通往自由的牢房大门。

然而,就在我即将伸手的一刹那,一股莫名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水透过凌乱的毛发和肮脏的囚服滴落到了地上。

怎会如此,没可能……没可能的呀!

我无法理解这种恐惧从何而来。

作为步离人的战首,我怎会恐惧!

怎会恐惧推开一扇门呀!

身为狼,我们绝非恐惧的奴隶,而是恐惧的制造者!

呼雷愤怒了!

呼雷一把推开牢房沉重的大门,只看见自己此时最难以忘怀的画面。

看见一个狐人徒手将一名壮硕的步离人的头硬生生的从他的身体上拔了出来。

那是他的头,呼雷的头。

环顾四周,血迹斑斑的擂台堆满了呼雷的尸体,擂台下的观众们正在欢呼雀跃。

刚才吃下的步离人尸体也是自己。

画风逐渐恐虐了起来。

“这次出来的有点晚啊,呼雷。”飞霄随手将手上呼雷的头丢到一边,一脚将呼雷的无头尸体踢开。

飞霄甩了甩手,一步一步的向这个刚刚崭新出笼的呼雷走来。

退了。

呼雷看着走来的飞霄,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为何要后退!?

即便是当年的镜流也不曾做到,但此刻飞霄给呼雷带来的压力,远超当初的镜流。

毕竟镜流跟步离人又没仇。

飞霄真是真的想让呼雷死。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害怕了!害怕一个狐人贱畜!

即便心中骂的不停,但自己的双腿还是很诚实的向后退去。

飞霄每走进一步,呼雷的心就跳一下,腿向后退一步,头也垂得更低。

怎会这样?

怎么可能这样?

当初率领狼群袭击仙舟联盟的时候,面对仙舟的将军都未曾恐惧,现在的自己却害怕眼前的狐人。

不可以这样!

我才是恐惧的主人!

我才是恐惧的制造人!

我才是羊群中漫步的狼!

怎么连对手的样貌都不敢多看一眼!

就让我仔细看看这家伙有多可怕吧!

想到这里,呼雷猛然抬起低垂著的头颅,与飞霄四目相对吧!

啪!

呼雷跪下了。

呼雷跪在飞霄面前就像是一条被驯服的狗,低着头“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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