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那唐芊芊不会还是处吧!(1 / 1)

一个黑黝黝的脸蛋,袖口打着补丁的蓝色粗布褂子,下身一条膝盖处磨出破洞的黑色棉裤,脚穿一双解放鞋,左脚露著大拇指,十来岁左右的小男孩,都小顺子的?。

唐芊芊犹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只能紧紧的挨着徐浪的一旁。

只听巷子里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几个老不死的,还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嫌丢人啊!”

这声音大家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徐才。

“文才,今天你脑子有问题啊!骂我们干嘛!你这几天不去派出所,皮痒了吧!”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气冲冲的对徐才说。

对于徐才得举动,在场的都透露出满脸的不可思议,毕竟单身多年的徐才也坚信是唐芊芊灾星的原因导致自己一直找不到老婆。

平日里骂唐芊芊灾星的也有徐才,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还为唐芊芊出头,大家一头雾水,猜不出个所以然。

“骂你们,你们再议论唐芊芊,我打烂你们嘴巴!不信你们谁试试。”徐才冰冷冷的道。

一下子,在场的人默不作声。

大家再看,只见徐浪和唐芊芊的身影消失在了活动室门口,剩下几个人懒得搭理徐才,毕竟徐才是个无赖,不想被他天天打扰,而且他们在此张口就贬低别人,他们也不在理。

“族长来了.......。”小顺子满脸的笑大声?著。

“族长,他俩去活动室了。”大家异口同声道。

见状,徐才拔腿就往活动室跑去。

“族长,文才那狗东西去通风报信了。”一个大年带着怒气的道。

走,只见,八、九个人手拿锄头、木棍,气冲冲的一起往活动室走去。

“徐浪,他们来了,你们要不要先走啊!”

徐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徐浪说。

“浪哥,我先走吧!只要我不在,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唐芊芊闪烁着眼睛道。

“芊芊,放心吧!有我在,谁都不敢为难我们。”

徐浪面露微笑,想着就是让唐芊芊无须担心和害怕,要坦然面对。

“出来!出来!”

门口传来嘈杂吼?声。

见状,徐浪拉着唐芊芊的手,往外走去,徐才紧随其后,来到了活动室门口,只见整齐一排的来了十几个人,有三个年轻点的,其余都是老弱妇孺。

“你就是四弟的孙子,徐浪啊!”

头发花白、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者道。

开口的正是村里的族长徐老三爷,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头发花白、留着一缕白色山羊胡。

眼神深邃而有神,上身穿一件蓝色对襟褂子,下身穿着一件洗得褪色的黑色粗布裤子,脚穿一双磨的要露脚的解放鞋。

“我是徐浪,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嘛?”徐浪谦卑的笑着说。

“你爷爷没有跟你讲,还是你明知故犯啊!”

徐老三语气带着训斥道。

“族长,他就是装傻充愣,应该按村规处罚。”

“族长,熬哥讲的对,他俩必须按村规处罚。”

“对.......!”大家整齐喊著。

熬哥,是徐小熬的哥,徐大熬,在乡政府做消防宣传员,专门到各个村做简单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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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着一件浅蓝色的棉质衬衫,一条修长的西裤,脚踩一双皮鞋,高挺的鼻梁,头发浓密乌黑,整个人看着精气神十足。

“处罚,我们有何过错?你们要处罚我们。”徐浪冷冷道。

唐芊芊慢慢移动脚步退缩到了徐浪身后,正因为这些人日常对唐芊芊恶语相向,她心里不由的害怕。

“你带着灾星进村就是错,还何错!”

徐大熬洋洋得意,觉得在徐老三族长和大家面前出头,很光荣。

只听,“啪”的一声。

只见徐大熬的半边脸清晰可见的不停地肿起来的,徐大熬感觉牙齿松动的快要掉。

“啊....!徐浪,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你是活腻了嘛!”

徐大熬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徐浪。

徐大熬夺过大娘手中的锄头,就往徐浪打来,徐浪不慌不忙躲过锄头,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顺手直接夺过锄头。

“你骂我的家人,就是骂我,我不允许任何人?芊芊灾星,这两巴掌是轻了,下一巴掌你就倒地不起。”徐浪冷冷道。

徐大熬连连后退,在场的人,鸦雀无声。

“族长,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他现在敢打我,等下就敢打在座的各位,你看看他带着灾.....。嗯!你等著瞧。”

徐大熬欲言又止,毕竟两巴掌已经让他脸麻脑子晕。

挨了两巴掌,徐大熬已经不敢再多说一次,他刚才明明离徐浪五、六米,怎么就挨了一巴掌,后面怎么又躲过自己的攻击和夺自己锄头,现在都还迷迷糊糊不清楚状况,只能先认怂。

随之,徐浪见徐老三在场,并试着提提唐芊芊的事,看看大家的反应。

“大家好,看到老族长在此,我想好好说说唐芊芊的事,第一,芊芊未怀孕,是吴波自己没有能力,读书时,就被踢坏,这个你们可以问问吴叔,他最清楚

第二,吴波死于酒后失足水中,在村里是一日三餐少不了酒,大家众所周知,而且当天谁跟他一起喝酒的是有相对责任的。

第三,芊芊被你们无缘无故扣上灾星的帽子,这么多年,你们?般刁难,她一个人孤苦伶仃面对生活;你们自己扪心自问。”

听到此,没人出声,徐浪说的都是事实,农村就是这样,被随便扣一个帽子想摘掉何谈容易,就像齐天大圣的紧箍咒。

唐芊芊便是如此,再加上唐芊芊是女人,慢慢的村里的人就习以为常把所有的不顺都归于唐芊芊头上,反正没有人为她出头。

紧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著。

“是啊!我也听说过吴波是不行。”

“那唐芊芊不会还是处吧!”

“应该是,看那走路的姿势。”

“吴波喝酒那次好像有几个人一起!”

“好了,别说了,听到没有,喝酒死人有连带责任的。”

“族长,不发话,算了,看到没有,徐大熬被打的都没有还手的余力,那可是当兵回来的,不好惹。”

“徐浪,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必须道歉。”开口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人。

“对!对!”大家同声道。

“我说过了,谁骂我的家人就该打,谁欺负我的家人就该打,你们之前?般刁难,过去了,我不计较,从今往后,那就要经过我的同意。”徐浪冷冷道。

见状,大家又安静了。

“族长,怎么了!您还亲自来。”徐有金急忙上前道。

在村里,徐有金虽为组长,但犹如中间人,只是传达村里与乡镇的一些话,没有任何决策权,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实则都是徐老三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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