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崖洞里遇机缘(1 / 1)

正在赶往禁区的班长王大飞看到天空上亮起的信号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出事了,还是大事,不然,他们两人要是能搞定也不会放出信号弹了,班长催促其余4人再加快前进速度。宫野美子这边看到天空上炸开的信号弹脸色阴沉道“山本君,看到你干的好事了吗?这是要把华国北方军部的人全召来呀,加快速度赶紧撤退到安全地带,田野上青你带6人先负责断后,其余人带着中了麻醉弹的人快速跟我撤离。”田野上青收到命令回复“是,宫野君”。

陈安之一路追赶,一边追一边寻找掩体,留意著对方狙击手的偷袭,几次险些被打中,接近前方敌人时寻找适合的位置放上两枪,还别说真打中了两个,可惜不致命,一路追击也没看到有尸体。就这样前方逃,后方追,陈安之一个人追着敌人跑。

陈安之离开徐坤这里大概10分钟后,班长王大飞带领4人赶到了徐坤这边,急忙上前问到“中枪了?伤的怎么样?还能动吗?陈安之人呢?具体什么情况?”徐坤被问的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好。于是一一回道“腿中弹了,扶我下还能动,安之跟上去了,对方有13人,考虑留活的,一开始用的麻醉弹被我们打倒了5人,那边有个厉害的狙击手,我就是被他打中的。安之走时我让他换成了实弹,我的实弹也全交给他了。”

王大飞听后气愤的说道“你俩可真行呀,啊,2个人2把枪就敢跟人家十多个装备精良的人对着开火”转头又对其中一名士兵说道“小虎,你留下带着徐坤,注意他的腿伤,先回岗哨营地尽快给他处理下,到外面有信号了马上联系张亮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让他立即向军区汇报这边的情况,顺便让军区尽快安排医生过来。“是,班长”王虎回道。“其余人跟我去支援陈安之”徐坤用手指著一个方向给班长4人说清楚了陈安之追去的方向,然后跟着王虎一步步的往禁区外走去。

陈安之这边不知道追击了多远,受狙击手的压制与敌人越拉越远,路过陡峭山路时,为了躲避射来的子弹身子一斜,没控制好平衡,一骨碌滚下了山,对方狙击手以为打中了,收枪去追赶撤离的队伍。陈安之一路往下翻滚脑袋被撞的晕沉沉的,也不知滚了多久才到崖底,好?不?的崖底部还有个山洞,顺着滚落的惯力又掉进了洞里滑落了一段才停下。

远在泗水县老家的齂亲突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她梦到儿子出意外了,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一个山洞里,陈父被陈齂的惊厥吓的也坐了起来问到“媳妇,你咋了?”陈齂惊魂未定的说道“我梦到儿子出意外了,浑身是血,就,就躺在无人的山洞里,孩他爸,你说,你说儿子不会真出事了吧?”陈齂说着眼里就流出了泪,儿子离开有1年了,她太想念儿子了。陈父安慰到“没事的,他在部队又不是一个人,不会出事的,你就是太想儿子了,都说噩梦是反的,等过几天我们打电话到军区问问好吧,睡吧,再过会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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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王大飞搜寻陈安之一夜无果后,打算出禁区?增援了。于是开口对其余 3名士兵说道“陈安之目前下落不明,不清楚是被抓了,还是被害牺牲了,这里也没了敌人的踪迹,我们人力有限,这片区域又有强磁场,电子设备被干扰的用不了,只能先出去找增援了”其余3人看班长都这么说了也表示?意。他们就4个人这片老林子大了去了,怎么找,去哪里找,没有头绪,还不如出去?更多的人进来搜寻或许还能尽快找到陈安之。

军区这边收到5号哨岗的增援请求,立即向军区最高指挥官叶为国汇报。叶为国接听军区传讯室的电话听明情况后,气愤不已即刻下令道“命武直1号机带军医即刻去5号岗哨位置救治伤员,命1团所有人员全副武装配备实弹即刻赶往5号岗哨支援,遇到敌人不必请示,直接开火,可就地击毙”都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放枪了,还打伤了他的兵,还有一个在继续追击著,这是给了敌人多大的胆呀,岂能手下留情。

陈安之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除了嘴巴还能动,那那都疼,缓缓睁开肿痛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像是在一个山洞里,身上还凉飕飕的,原来是衣服在滚落时被磨的破烂不堪,他强撑着想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无法坐起,太疼了,那那都疼。最后他只能努力翻个身爬行着想寻找些水或者食物,他太饿了。这里光线很暗,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从山上滚落时他身上的东西除了手里还抓着的枪啥也没有了。爬了一段距离看到有个小水洼,里面有大概二碗水的量,他兴奋的努力往水洼处爬去,到了跟前才看清,水洼里的水是从上面的石头里半天能挤出一滴的样子,一滴一滴渗出来的。陈安之现在渴的要死掉了一样,哪里还管的了干不干净,直接把舌头伸进去吸吮起来,怎感觉还有点甜呢?一小洼水一口气给整完了。喝到水后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一半了,又翻身躺着休息会,不觉中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体不怎么疼了,陈安之纳闷了,自己的恢复能力这么强的么?试着动了动四肢,咦,可以?,又试着拄著枪站起来,也能慢慢做到了,这太神奇了,这不是身体恢复能力可以做到的?一定是哪里出来问题,突然他想到了喝的那个水洼里的水,然后睡了一觉,醒来就可以动了,那水有疗伤的功效,应该是了。

陈安之打开枪把仅剩的5颗子弹取了出来收好,防止拄著的时候再走火自己把自己给毙了就太悲催了。也不知道在这个洞穴里昏迷了多久,外面是个啥情况了,有没有派人来寻找自己。现在的自身情况靠自己目前是出不去了,于是想开了的他拄著枪在洞穴里四处查探了起来,当走到一处石台前发现上面放著一张与毛巾差不多大小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兽皮,陈安之举起染血的手准备拿起来端详下,谁知兽皮在接触到血手时手面干枯的血迹迅速被吸走了,还有刚愈合的伤口也再次裂开,血直接被兽皮吸收,陈安之吓坏了,啥时候见过这情况,本来身体受伤就虚,这又失血过多,直接又晕了过去。在晕厥后兽皮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了陈安之体内,然后在其体内分解,与陈安之的皮肉溶为一体。兽皮分解后里面有一滴金色的血液显露了出来,它像是逃出牢笼的兔子,在陈安之血液里迅速流窜,无论怎么横冲直撞就是破不开陈安之的皮肉,就像人的身体表皮不破,血就流不出来。最后慢慢溶解在陈安之的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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