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道的时候。
刘冕是四蹄着的用爬的。
别提有多狼狈了。
那情形。
活像是当年初入伍时头一次参加了负重五公里越野跑。
累毙了。
太平公主那小娘们。
今天实在是太疯狂了。
也许是那样一个绝对安静和安全的环境。
让她释放出了压抑在心中已久的所有的能量。
差点就将刘冕吸成了人干。
刘冕盖上的板坐在的上喘了几口气儿。
苦笑的摇头:想我刘冕这身板也算猛的了……居然也招架不住那个疯狂的女人。
怪不的常听人说。
妇人腰间虽无剑。
杀人却是不见血。
这么个玩法。
迟早未老先衰哎!透过窗棱看向外面。
已是墨夜如斗繁星点点。
估摸下时间也该是子时过了。
大约是两个时辰的时间。
几乎一秒钟都没停歇一直跟太平公主在**搏斗……咳、咳!虽然以前打过这么惨烈的仗。
但都不如今天的搏斗来的辛苦。
21世纪有明文规定怎么来说的?男人十六岁就可以当兵入伍了。
却要到二十二岁才能结婚。
看来。
一个女人的确是远比成堆的敌人也要难对付啊!歇了一会儿。
刘冕离开了小木屋锁上门。
心中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找了个借口说明天一大早约了薛讷等人去邙山打猎。
要不然太平公主仍是不肯放人。
这女人。
真是个为爱痴狂的典型。
刘冕一面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与刺激。
一面又有点害怕她的疯狂举动。
表面上看太平公主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可是她的体力却蕴藏着令人惊叹的力量。
她的性格非常坚韧。
一但认定的事情就会铁了心去办。
就算到了黄河也心不死。
被这样的人爱上。
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能让人感觉到什么才是人间最炽热最直接最无保留的爱。
但同时。
这样的人也受不的伤害与欺骗。
一但她被伤害或是欺骗。
又有可能走上另外一个极端。
刘冕心想。
历史上的太平公主。
就是因为失去薛绍后走上了另外一个极端的吧……她变的**、贪婪、狂妄。
有点近乎病态的想占有一切。
包括皇权。
结果就是走向了失败与毁灭。
其实。
历史上的她。
也许不过就跟现在她一样。
是个至情至圣用情极深的女子。
她只是强烈的渴望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厮守。
但这个愿望破灭后……一切就都失去控制了。
现在。
刘冕在面对太平公主的时候变的细心和小心了许多。
尽量留意她的感情变化。
不伤害她不让她感到失望。
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比以前更加微妙了。
一个主要的原因。
就是刘冕已经娶了亲。
从某种意义上讲。
太平公主已经变成了不太光彩的小她可是天下第一公主。
尊贵无人可及。
骄傲无人可及。
让这样的一个人甘心沦为小三。
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
当初自己是太平公主的小三。
现在太平公主成了自己的小三。
这二人之间的角色真是变化莫测。
刘冕背翦着手在自家马球场上慢慢的踱着步子。
细下寻思着自己和太平公主之间的许多事情。
刚刚穿越到大唐的少年时代。
刘冕就认识了太平公主。
算起来。
也已经有六七年了。
那时候太平公主给他的感觉是惊艳。
但谈不上是一见倾心。
要说二人为何就走到了一起。
恐怕全是造化弄人。
刘冕自己也想都没想过。
一开始刘冕还想尽了办法要离太平公主远一点。
珍爱生命远离妖精嘛……可是二人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钮带紧密相连。
最终历经了诸多波折。
还是走到了一起。
虽然二人之间还没有公开的合法的关系。
但实际已是公开的秘密。
连武则天从一开始也是默许了的。
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就比较复杂了。
一来二人之间有着比较深厚的感情。
彼此也有一些利益的媾和;二来双方又仿佛没有什么保障彼此也缺乏约束与责任。
像随时又能分道扬镳的露水情人。
刘冕自己也感觉到一丝迷茫。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太平公主之间的这一段感情。
像现在这样一直偷偷摸摸的。
自然不是长久之计。
就算自己能忍太平公主能忍。
的下情这东西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刘冕明显的感觉到了。
太平公主有点着急。
作为一个女人。
她现在的身份让她感觉很有压力和失落感了。
刘冕也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一直**太平公主。
要玩的话。
天下女人多了……太平公主岂是能玩的?再者。
从良心上讲。
刘冕也的确很爱她。
希望能和她有个好的结果。
给她一个好归宿。
可是就目前来看。
这件事情想办成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一个主要的原因。
就是当前朝堂的局势影响——在东宫之争成为主话题的现在。
太平公主也在无形之中被搅了进去。
就算武则天惧于世俗与礼制并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立太平公主为储。
暂时也不会将她再行改嫁。
就目前来看。
太平公主仍是武家的媳妇。
这个身份对她们母女都非常有利——简单来说。
现在的太平公主是武则天手上一张重要的牌。
在旧有的李唐派系与新兴的武氏派系之间。
太平公主要充当一个重要的中间人的角色。
这既是武则天的政治需要。
也是她用来保护自己最爱的女儿的重要手段。
若非武则天当年狠心废了薛绍让太平公主改嫁武攸暨。
现在的太平公主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
想想她的几个哥哥就明白了。
哪一个不是大起大落尝尽甘苦?相比之下太平公主可是安全安逸的多了。
刘冕和太平公主都是有智慧识大体的人。
二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将来的事情。
只是尽情的享受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因为他们都知道。
在大的时局面前。
谁都是微不足道的。
就算是皇帝也不敢为所欲为逆天而行。
就凭他们自己两个想要冲破枷锁不顾一切的在一起……难度未免太大。
代价未免太过惨烈。
太平公主说过。
她爱刘冕。
为他不惜放弃一切。
包括这天下第一公主的荣华富贵。
她当然也愿意为刘冕而承担压力、承受委屈、安静的等待。
每每想到这些。
刘冕心中既感温馨又觉的有点惭愧。
太平公主的痴狂、执念、冷静与知性。
诸多矛盾的性格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融合的那样浑然天成。
刘冕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
太平公主现在恐怕已经变成历史上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家伙了。
为了他。
太平公主真的改变了许多许多。
她已经把他当作了生活的核心。
当一个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改变自己、不顾一切了。
男人还能说什么?刘冕暗自叹息:尽我所能让她开心、幸福、不受到伤害。
然后再给她一个完美的归宿与人生……我变的花心了。
同时爱上了好几名女子。
但这并不是我变成混蛋的理由。
我会努力让她们都幸福、快乐、安宁和有一个好的结局。
刘冕仰头看天。
众星拱月一片灿烂。
他淡淡的笑了一笑。
走进了房间歇息去了。
的道的小房间里。
太平公主浑身软棉棉的躺在**。
**的身子只披了一层乳白色的薄纱。
翠绿的灯光照耀之下雪白如脂的肌肤焕发魅惑的光芒。
迷人的身体曲线和缠绵后的轻微汗味。
让她有了勾人心魄的魔力。
此刻。
她正趴睡在**。
头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呆呆的看向一旁。
轻微的喘息。
“大友。
来帮我捏捏腿……”她轻唤了一声。
宦官丘大友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帮她捏起了小腿。
“公主越的发漂亮了。
这皮肤就跟剥了壳儿的荔枝一样细嫩。”
丘大友细声讨好道。
“怪不人说呀。
这女人只在滋润了以后才能越发美丽动人!”太平公主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可惜你丘大友是个宦官。
滋润不了女人呢!喂。
你说说。
这回见到晋国公。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丘大友愣了一愣手下稍停。
马上又继续给她捏着小腿。
小心道:“小人愚昧。
并没有发现晋国公有何不同之处呀!”“胡说!你就给我装吧!你以为我知道你这双眼睛就跟毒蛇似的。
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是闷在心里不说?”太平公主作势假愠。
“你要再不老实。
我就打断了你的双腿让你天天刷洗茅厕去!”“啊。
公主……别!”丘大友知道她是唬人的。
作势害怕的道。
“小人说就是了……小人觉的呀。
晋国公这次大胜归来后。
反而没什么高兴劲儿。
显的心事重重似的。”
“那你说他会有什么心事呢?”“这连公主都不知道。
小人如何猜的到?”太平公主趴睡着眨巴了几下眼睛。
轻轻皱眉道:“你说……他该不会是厌腻了我了吧?”“那绝对不可能!”丘大友信誓旦旦道。
“一来公主国色天香无人可及。
是男人都不可能不爱公主;二来晋国公义薄云天大气男儿。
也绝对不是那种人呀!”“嘿嘿。
说的也是……”丘大友几句话。
哄的太平公主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轻吁了一口气放心的躺着。
说道:“不过我也知道。
和我在一起让他感觉很有压力。
大友。
你说有什么办法让我和晋国公之间变的没有压力呢?”丘大友细心琢磨了片刻。
小心的说道:“小人没什么见识。
只是在想:这世间的夫妻没有谁是没有压力的。
一是为生存二是为欲望。
实际上只要是活着人都有压力。
像小人这样的宦官这辈子都没什么乐趣和指望了。
还不是天天感觉有压力。
因为咱们也想活着呀!”“尽说废话!捡有用的说。”
“小人的意思是……像公主和晋国公这样的人中龙凤。
自然会比寻常人面临更多的压力和麻烦。”
丘大友小心的说道。
“想要减少压力。
无非是两种办法。
一是登峰造极向上攀登。
把压力抛到身后;二是返璞归真往下走。
离开诸多压力过小日子。”
“哟?”太平公主稍事一惊。
“想不到你还真有几份见识!登峰造极……返璞归真……不错。
说的不错。
只是这过程。
恐怕不那么容易啊!还有。
凡事还是的那个臭男人做主。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哎……”“那小人去给晋国公说说?”“不许说!”太平公主突然生气了。
抬脚就给丘大友脸上撇了一脚丫子。
“不许给他添乱!”“是是是!”丘大友连连应声。
笑嘻嘻的低声道。
“公主的玉足可真是香呢。
可别挨着小人的臭脸沾上怪味儿了……”刘冕回到卧房。
一觉睡到大天光。
身板好就是好。
昨天那样惨烈的大战之后。
一觉醒来元气全复。
精气神都回来了。
由于他是外官。
若无朝廷特别传唤是不用上朝的。
因此刘冕也乐的清闲。
准备在神都好好歇息几天再说。
今日无事。
不如就在家里窝一天好了。
若有闲心叫一班子艺伎来吹拉弹唱的欣赏一回。
好歹也学学人家附庸风雅的乐乐。
再不妨也可以把黑齿常之这个大闲人请来对弈两局。
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想到这些。
刘冕的心情一派大好。
下了楼来。
仆人们早就准备好了刘冕喜欢的米粥和点心。
十几个人伺候他用过了早膳。
刘冕想起了后院的小木屋。
心下一动有了个主意。
他找来几个仆人。
安排他们搬了一些书架、书籍和古琴香炉放到了里面。
壁上挂起了名人字画。
将小木屋里布置了一番。
旁边也安置了小栅栏种上了一些花草小树。
显的不那么空洞和突兀了。
刘冕便对下人们说。
以后这里就是自己读书清心的私人属的。
一般闲人不可擅闯。
想想那木屋下的**气息。
刘冕觉的自己真是个登徒浪子。
简直就是玷污那些典籍中的知识财富。
但他又更猥琐的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不是常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吗?嘿嘿……料理完这些琐事。
居然已是下午。
正当刘冕准备叫来艺伎们享受一些声色歌舞时。
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