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和赵云听的如痴如醉,这个计策直接把吴军和魏军全部算计。
“真乃妙计啊!曹真倒是不用担心,我料其必然会中计。只是,如何让韩当相信?”马良问道。
糜武言道:“我有一人,或许可让韩当信以为真!”
“噢?何人?”
“夷道秦军,此人本是孙恒部下,他出现在江陵韩当必不会疑心。再说,江陵被围困多日,粮草即将耗尽。如有此机会,韩当定会赌一把!”
“哈哈哈,正德真是算无遗策啊!”
赵云夸道:“正德此计甚妙,云佩服!”
“子龙将军,先生。既然如此,我就依计行事!成与不成,就看此计!”
“嗯。”
糜武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修书与曹真,相约其五日后攻伐陆逊。”
“好。”
糜武当日就修书一封,派可靠之人前往魏营见曹真。
糜武这边开始依计行事,陆逊还不知道公安已丢,正发愁如何破魏军。
江陵被围困数月,粮草马上耗尽!
如不能尽快解围,江陵必失!
陆逊和诸将正在苦恼如何破魏军时,帐外急匆匆跑进一人,此人进来就哭拜道:“大都督,蜀军趁我等空虚之际,奇袭了公安。现公安已经落入蜀军之手,还请大都督早做决断。”
“这?怎么可能?”
陆逊闻言猛然惊坐而起,诸将皆是一脸惊愕!
“大都督,千真万确,现公安已经落入糜武之手。”
诸葛瑾质问道:“糜武是如何夺取的公安?夷陵山路和水路皆设有哨寨,他几千人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夺取公安?”
“我也不知,只知道夷道和猇亭皆已失守,公安也被蜀军夺走。”
“这?”
诸葛瑾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陆逊:“大都督,这如何是好啊?公安乃我军粮草辎重囤积之地,现公安失守,江陵被围,我军进退无路啊!”
诸将皆看向陆逊。
陆逊从震惊到冷静,他缓缓坐下,叹息道:“糜武此人果真将才也!我早就料到,刘备留此人在秭归,必是有所图。实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果决,趁我等与魏军鏖战之时,偷袭公安。”
“大都督,公安乃我军依仗,今被糜武所夺,应趁其立足未稳时,夺回来。”孙恒拜道。
周胤拜道:“大都督,请下令吧!”
陆逊眉头一皱,冷静道:“不可!我军现与魏军对峙。如突然撤军,魏军必会追杀。加之,一旦让将士们得知公安失守,军心必散,我军危矣!何况,我军一旦撤走,江陵必然失守!”
“大都督这……这如何是好?”
陆逊言道:“越是此时,越不可慌乱!为今之计,只有暂时稳住军心!魏军暂退,我军断不能露出破绽。不然,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当务之急,需立马将公安失守,我军困境告知主公。”
“诺!”
陆逊现在也无计可施,只能先派人赶紧告诉孙权,让他派遣援军攻取公安。
另一边,糜武派去联络曹真的人已经到了魏营。
曹真听说是来献降,当即命其进帐相见。
来人见到曹真,立即叩拜:“见过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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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真微微颔首,一脸冷漠:“阁下姓甚名谁?何人派遣你来的?”
“小人乃无名之辈,姓刘名宗?。乃公安县令陈籍麾下主薄,今来此是奉县令之命,特来求见上将军。”
“噢?不知来此何意啊?”
“上将军,我家大人早有降魏之心,苦于没有机会。今上将军天兵所至,特意命我前来请降。”
曹真闻言哈哈大笑:“汝如此伎俩,也想瞒过我?如没料错,汝是那陆逊小儿派来诈我的吧?”
“哈哈……。”
刘宗?面无惧色,忍不住一阵讥笑!
曹真眉头一皱:“汝何故发笑?”
“我笑我主不识人也!我主不顾身家性命前来献降,不想上将军如此多疑。”
“哼,我一眼就识破汝之奸计。定是陆逊前来诈降,此等伎俩也想骗我?左右,将此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话音刚落,进来两名军士,不由分说上前拘押刘宗?。
“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啊……。”刘宗?面不改色,反而一阵冷笑,从容赴死!
曹真见刘宗?如此淡定,当即喊道:“慢!”
军士闻声,又将刘宗?给押了回来!
刘宗?一副决然之色,淡淡道:“上将军,既然不相信我,何故又?我回来?”
曹真言道:“先生真是好胆色,令我钦佩!我因两军交战,不可不谨慎!今先生来降,不知真假,故而试探之。”
刘宗?拜道:“上将军,我主早有投魏之心,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今上将军领军于此,正欲相投,还请上将军莫要疑心。”
“噢?”
“上将军围困江陵多日不克,皆因陆逊在侧。我主欲助上将军取南郡,还请上将军勿疑。”
“噢?陈籍如何助我?”
曹真闻言,来了兴致!
如能取下南郡,这可是大?一件!
刘宗?言道:“上将军,陆逊大军粮草皆在公安。如今陆逊粮草告急,急命我主运送粮草前往大营!我主派我前来相投,恐担心事情败露,陆逊引军杀回。为避免夜长梦多,我主请求上将军,于三日后三更时,袭取陆逊大营。届时我主会以烧毁粮草为信号,上将军则引军攻取营寨即可。”
曹真紧盯着刘宗?,想从他身上看出一丝慌乱!
可刘宗?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满脸真诚。他见曹真不言语,当即跪拜道:“上将军,我主以身家性命前来相投。如上将军不信,我主将死无葬身之地也!陆逊命我主运粮,如上将军不去劫营,粮草送至,则再无机会。一旦事情败露,我主必死无疑啊!还望上将军切莫多心。”
曹真问道:“粮草需几日送达?”
“三日后可送至大营,我主可路上拖延时间,于三日后三更时抵达。届时,我主会烧毁所有粮草辎重。只要粮草辎重一烧,陆逊大军必然军心溃散。上将军可趁此机会,一举歼灭陆逊。到时候,南郡不就唾手可得?”
这的确是千载难逢机会,曹真思虑片刻,当即起身大?一声:“好,我就信汝一回。如此计成?,我必奏报陛下,为先生和陈籍请?。”
“多谢上将军,还请上将军勿要失信,我主性命全依赖上将军。”
“哈哈,先生请起!放心,我既然答应,绝不食言。还请先生回去告诉陈籍,三日后依计行事,切莫食言!”
“上将军放心!”
“嗯。”
曹真亲自送走刘宗?,嘴角不由微微一翘:“陆逊小儿,三日后就是你的死期。”
曹真立?心切,对此深信不疑,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机会,当然得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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