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便宜姑爷,鬼知道在红春楼干什么呢。”
“要我说小姐您刚才就该趁他拉住你时折断他的手,哼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晴儿这句话突然让虞兮内心微微揪起。
“对了晴儿,我想起来最近需要些诗词歌赋,你现在赶紧去红春楼把那些青年才俊中比较好的诗词丳写下来。”
“是是是,我的千金大小姐!”晴儿并未多想,因为以前虞兮也经常让她这么做。
看着远去的晴儿虞兮深深呼了口气,随后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哎呀!”
随后跺了跺脚朝院子里走去。
刚准备出门的黄氏见自己女儿一副娇羞模样一脸奇怪。
……
红春楼这边,也快接近到了尾声。
许多青年才俊上台后不仅迟迟得不到众人回响和支持,甚至许多人还被嘲笑。
这一幕让那些感觉自己还没前人优秀的人更是犹豫不决,迟迟不敢上台。
人群外,晴儿刚刚赶来不久,看着快要结束的诗词比试心中有些焦急:“怎么办!怎么办!这样回去小姐肯定会生气。”
“还有没有青年才俊上台的?”老鸨四处看了看。
见无人应答只好宣布结果。
“既然如此,那我宣布……”
“等等!”
“我来!”
这句话在此时这种环境中异常刺耳。
循着声音众人纷纷望去,瞬间有些在西域摊贩前的人便认出了郑长歌。
“嗯?那人怎么如此眼熟?”
“怎么像是刚才在西域人摊贩前狠挫其气焰的三皇子啊?”
许多在他与那三名女子争吵时未认出的才子也反应了过来。
“我想起来了,这人就是刚才的三皇子!”
许多不明真相之人纷纷四处打听,这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还是有些不忿之人议论道。
“那又如何?先不说解开那题是不是侥幸,现在可是诗词比拼。”
“是啊!差点忘了,算数和诗词可是两码事。”
“说的也是,听说这三皇子一直以来就不好好识文读字,说不定西域之人那题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
周围议论声逐渐倾斜,原本许多心中佩服郑长歌解题的才子也不确定起来。
远处晴儿看到这幕叉著腰气不打一处来:“哼!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有了小姐还参加这诗词比试,我看就是想跟花魁‘秋雅姑娘’促膝长谈,这事我一定要告诉小姐。”
晴儿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继续看下去,她可不信郑长歌能比众多才子还厉害,真要如此也不会落个不学无术的名头。
“殿下!您真有把握吗?”琴儿目光带着担忧,从紧攥着衣角的双手就可以看出内心比较紧张。
郑长歌摸了摸自己小侍女的脑袋自信满满道:“怎么?你不信我?这可不是个好侍女呀!”
“没有!没有!殿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嗯!”说著琴儿抿了抿樱桃小嘴握著粉拳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呵呵!放心吧!等我拔得头筹就多买些肉食,明日大吃一顿!”
随着他步伐的迈动,众人目光也随之移动。
突然郑长歌感受到一道别样目光。
抬头望去红春楼正前方一扇窗户的帘子后有道身影若隐若现。
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就是那众人追捧的‘秋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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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扭过头继续朝前走,毕竟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银子。
至于与花魁促膝长谈他可没有时间。
现在兜里装着好多种子,还有以后事关重大的红薯,若不是实在太穷他恨不得马上返回府中。
窗台前那女子一身红衣看到郑长歌毫不留恋的扭过头,其朱红嘴角带起一抹笑容。
“有趣!正好让我看看值不值得把那傻丫头托付给他。”
“奴身参见三皇子!”知道郑长歌的身份后那老鸨也不敢马虎,礼数上必须要有。
“嗯!不必客气,可以开始了吗?”
“殿下请便!”
郑长歌点了点头,背着双手漫步缓走。
看似在酝酿辞汇,实则他是在纠结剽窃……呸!是借鉴哪首诗才好。
那女子给他的感觉着实太过惊艳,三分高冷七分清纯,同时有带着一丝不羁与洒脱。
就好像春心萌动的白月光般让他印象深刻。
但台下那些人可不这么认为。
见郑长歌酝酿许久迟迟不肯出声不由议论起来。
“这三皇子行吗?”
“我看悬,如果真行估计早就说出来了,何必犹犹豫豫。”
“说的也是,估计想是表现一番,谁知上台后脑袋空白一片也说不定。”
这些议论声自然也被琴儿听在耳中,那呆萌的丹凤眼瞬间瞪了过去,使得那几人急忙闭嘴。
就在琴儿心中焦急不已时郑长歌停下脚步蓦然睁开双眼。
“有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
一诗作罢,台下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脸上那表情仿佛凝固了般一动不动。
“怎么会……”此时就连不远处想看其出糗的晴儿也停止了吐槽。
红春楼内一名女子细细品味,那妩媚的双眼逐渐亮起:“妙!真妙!”
良久!台下回味好久的文人墨客出现议论声“好优美的句子!”
“是啊!我现在才发现与此诗相比,刚才那些诗简直就是垃圾。”
“云想衣裳花想容,简直把我对心中女神的形象描绘的淋漓尽致。”
就在此时,一名看似家底殷实的落选才子杀红了眼。
“我不信!我不信这诗是年纪轻轻之人可做出,定然是其与红春楼暗中通气早有准备,甚至说剽窃也说不定,或许我们只是他们的嫁衣。”
听到这,众人也细细思索起来,说来也是,三皇子名声在外,还真没听过会作诗这件事。
其实郑长歌很想怼回去‘老子就剽窃了,怎么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想归这么想,但万万不能说,总之一句话,为了银子‘忍’。
眼看议论越来越大,在任其发酵恐怕红春楼的声誉会一降再降,于是那名老鸨急忙站出来解释道。
“老身发誓,我们红春楼绝对未与三皇子暗中串通,诗词大比绝对公平公正。”
碍于身份,众人不敢怼郑长歌但可不惯着红春楼。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
“就是!”
远处的晴儿眼中也透露出几分失望,看着手中纸上丳录下的诗句愤愤然。
没办法,老鸨只能求助般看向郑长歌。
“看我干嘛,宣布结果啊,我还等著拿钱呢。”
“三殿下,不是老身不宣布,而是……”
“唉!这样吧,若是殿下能够在做出一首同级别的诗词以证清白,老身愿意再加二?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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