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敢不敢玩,如果不敢那还是趁早滚回家玩泥巴去吧。”
郑长歌的这番话引得百姓们纷纷嘲笑,这让他们的脸色异常难看。
原本胜券在握的局势竟然被郑长歌一言赌注破掉。
可台上的郑万钧与大臣们却没有百姓如此轻松。
甚至说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重。
何为赌注?两方价值相等的才?赌注。
若是对方答应那大郑要拿出什么才行?
显然对方也意识到了这点,节而都凝目望来道:“那你输了又能拿出什么?”
身后虞兮急忙拽了拽郑长歌,回过头只见虞兮微微摇头,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
“呵呵!夫唱妇和懂不懂,还未过门就学会不乖了?”说着他还下意识的伸出手捏了捏虞兮的脸颊。
虞兮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猝不及防下被捏了个正著。
看着可人娇羞闪躲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也意识到了场合不对。
“额……没忍住!没忍住!”
说完郑长歌转过头,但心中依旧回味着刚才的温软‘啧啧啧!别说!这脸蛋真软。’
他甩了甩脑袋,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咳!我毕竟只是个王爷,自然代表不了我大郑。”
之所以先这么说是因为自己那便宜老爹还健在,自己可不能越俎代庖。
“不过!若我输了,就自愿跟随你们前往北域如何?”
此话一出人群哗然!就连郑万钧也没想到郑长歌会这么说。
前往北域,那是什么意思不用多说,说白了届时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质子。
身后的虞兮更是娇躯一震,突然抬起头,原本通红的脸色一片煞白,话一出口现在反驳肯定没有任何意义。
“我在他心中如此重要吗?”虞兮轻声呢喃。
殊不知这次确实是她想歪了,郑长歌可是有着必胜把握的。
但她不知道啊,抬起头后的虞兮眼中充满坚定。
接着朝前一步与郑长歌肩并肩:“奴家虽一介女流,但愿与夫君共进退!”
这番动作让郑长歌一脸懵逼,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无敌。
“可敢应战?”
“好!”这次对方没有再犹豫,据他们的探子多年打听,对这三皇子的为人秉性早已了然于胸。
况且这次出马的还是乔不言,杀穿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岂不是手到擒来。
届时若是带着大郑的勤南王回去自己等人肯定名声大噪衣食无忧,说不定大可汗高兴之余自己还能与这美貌动人的王妃……。
“乔老拜托了,大事若成,回去后我定会与大可汗如实禀报。”
“呵呵!好说!好说!”
听后的乔不言也是大喜,读书之人无非功名利禄,现在他名是有了,利禄不就在眼前。
殊不知这次应战不仅把他拉入深渊甚至连带着这些使团之人全都无可幸免。
台下百姓也是议论纷纷。
“三皇子勤南王疯了吧,竟然提出这种条件。”
“我倒不觉得,正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况且虞王妃也不离不弃,就算输了也不妨是段佳话。”
此时,一旁一名文人墨客冷笑起来,若是郑长歌在场定会发现此人正是前几日红春楼前愤青的赵才子:“呵呵!你们真觉得勤南王一定会输吗?别忘了前几日的佳作!”
这时许多人恍然大悟:“是啊!那两首佳作甚至称得上千古绝句!对比乔不言往日所作不仅不差反而还超之。”
“呵呵!那只是情诗,万一等下不是以此为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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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可不一定!勤南王既然能做出如此佳句其他方面定然也不会差。”
想到这许多郑长歌这两天积攒的粉丝纷纷加油打气。
“勤南王拿出前几日的气势,狠狠打脸这群蛮夷!”
“对!狠狠教训一下他们。”
……
这话让两国使团的脸色阴沉不已。
“乔老开始吧!”
“是!”
“勤南王殿下!既然老夫年长于您,那就由您出题先来吧。”
只是郑长歌摇了摇头负手而立冷笑道:“呵呵!不需要,我怕我出手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
虞兮听后内心一紧,忍不住朱唇微动。
“王……王爷……”
郑长歌回过头挑了挑眉:“嗯?王爷?我记得某人刚才喊得是夫君啊,难不成我听错了。”
此时虞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心吧!有我在!”
看着郑长歌那自信的样子虞兮只好微微点头。
二人不仅不紧张还有空打情骂俏丝毫不把自己放眼里,这可把乔不言差点气笑。
“好!好!老夫给了你机会,是你不知道珍惜。”
众人也纷纷叹息,就连虞衡都觉得郑长歌有些托大了。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既然我们的比试涉及两国边境,不妨就以战争为题怎样?”
“我无敌!你随意!”
“好!好!好!你这次真的惹怒老夫了。”
“别废话!开始吧!”郑长歌瞥了眼这哔哔赖赖的老匹夫一眼一脸不屑,主要这些老古板放狠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那勤南王可要听好了。”
“战鼓如雷震九天,黄沙漫卷马蹄旋。残阳泣血征人泪,不破敌营誓不还 。”
“呵!就这?”
说到底郑长歌也是个热血男儿,只见他上前一步,开口一步一句道:“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天阴山缺!”
天阴山位于北疆二皇子的天灵城以北。
是进出塞外的古道,两边高山耸立易守难攻,同时这条古道还是大金与北蛮国的分界线,重要性不言而喻。
听到这的众人纷纷屏住呼吸,他们也察觉到了这首诗的气势。
就连虞兮也是瞪着美目看着前方身形挺拔之人神采奕奕。
缓了口气的郑长歌双目凌厉的看向两国使团声音低沉的继续道。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此诗一出两国使团人的心中突然一凛,胡虏与匈奴可不就是指的他们。
台上的郑万钧也是如此,这首诗杀伐之气异常沉重这让他都有种回到大郑建国初,先皇四处征战杀的周边蛮夷胆寒。
经过最初的寂静,众人哗然,接着叫好声如同山崩般涌来。
看到这的郑皇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站起身目光不屑的看向两国使团。
“两位使节,这首诗可还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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