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郑长歌宠溺的摸了摸虞兮的小脑袋。
其实他很想说她现在还小，如果过早生孩子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可想到现在这个时代16岁结婚生子已成常态，更何况此时的虞兮已经18，放到这个时代已经不算早婚了。
“对了兮儿！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我去给你做。”
果然！在女人面前，天大地大吃货最大。
虞兮很快被吸引，认真的掰着手指数道。
“我要吃麻椒鸡，拔丝山药……”
“好好好！我都给你做！”
“嗯嗯！我去帮你烧火。”
“好！”
在厨房，二人又遇到了收拾屋子的晴儿与琴儿。
二人看着郑长歌两人走来急忙捂嘴轻笑着离开。
看到这幕虞兮跺了跺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又白了眼身旁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
用过餐后郑长歌感觉肚子翻涌不息。
想必是昨晚吃了太多酒导致肠胃还未缓过劲。
于是他直奔茅厕跑去。
不久！肚子是舒爽了，可他却满脸愁容。
此时他盯着手里那根长约20厘米的竹片厕筹咬牙切齿道：“老子这辈子与你不共戴天！”
其实按理说作为王爷最起码也是能用起纸才对，奈何前身太过败家，穷的饭都吃不起了哪里舍得用纸。
所以琴儿只能给换成竹片厕筹，现在虽然有些银两了，但其他地方开销太大只能继续使用。
叉著双腿的郑长歌从厕所走出，嘴里不停吐槽。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愣在原地，然后猛地一拍脑袋恍然道。
“对啊！现在贩卖纸张会引来麻烦，但我偷偷造点纸擦屁股不过分吧！”
想到这他心情好多了，连带着原本刚走出厕所的OO步伐也变成了l l。
就是制作纸张有些麻烦，木桨是别想了，一时间搞不了，暂时最好的选择就是竹子。
可是竹子又需要发酵才行，发酵又需要时间。
等竹子发酵好制作成纸张恐怕他的屁股都要被厕筹给磨报废了。
“怎么办？怎么办？”
郑长歌又惆怅起来。
就在此时琴儿拖着一堆黢黑的棍子朝门外走去，一路上还有污水滴落。
“嗯？等等！”
“怎么了殿下？”
还不等琴儿有所疑惑，郑长歌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然后在那烂枝条上捋了一下，顿时一节一节的竹节露了出来。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老天果然还是眷顾我的。”
此时的琴儿看着郑长歌神经般的拿着一根竹子仰天大笑人都麻了。
这时郑长歌鼻子微微抽动。
“咦？哪里那么臭？”
听到嘀咕声琴儿这才恍然大悟惊恐叫道。
“啊！殿下……你……你这是做甚？”
“今日下水道堵了，灵儿看了看才知道是后院竹林的竹子常年落入水中所致，你……”
说著琴儿不由后退几步。
郑长歌听后一愣，接着还不信邪的凑上去闻了一下。
“呕！”
“我说怎么那么臭。”
不远处的虞兮与晴儿也闻声赶来，正好看到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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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虞兮也顾不得其他，上前拍了拍郑长歌的后背。
“殿下！你没事触碰那些脏竹子做甚？”
“琴儿还不快扔出去！”
“是！娘娘！”说著琴儿便想抬步继续朝外走。
“等等！不能扔！”
三女齐刷刷望来，特别是虞兮，那眼神中透露著古怪。
“额……别多想！我可没什么古怪癖好，主要是这竹子我有大用。”
“大用？”
“嗯！”
“这腐竹能用来做什么？”
“擦屁股！”
“啊？”虞兮嫌弃的后退几步。
郑长歌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
“不是直接擦，是要做成纸张！”
“你还会做纸？”这下轮到虞兮惊讶了。
看着捂住小嘴的虞兮，郑长歌总算找回了点面子，洋洋自得道：“那是！你夫君会做的多着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会的！”
这下轮到虞兮不服了叉腰道：“我想上天，你做得了吗？”
听到这郑长歌目光微微眯起的望来：“我若说可以呢？那有什么奖励？”
“嘁！如若是真的你想怎么样本小姐都答应！”
“当真？”
盯着郑长歌那认真的眼神虞兮突然有种对方说的是实话的感觉。
可随即又摇了摇头倔强道：“当真！”
“一言为定！”
“琴儿！我们去把竹子用清水冲洗干净泡起来。”
“是！”琴儿显然有些不情愿，但架不住郑长歌的坚持啊。
虞兮二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待竹子清洗完毕后虞兮依旧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真能做出纸张？”
“哎，夫君何时骗过你。”
不知为何，虞兮眼中露出一抹喜色：“不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可泄露。”
“嗯！”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对比市面上的纸张如何？”说著虞兮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张褶皱众多还很粗糙的黄纸。
他接过纸张看了上去，这纸不止厚还比较酥脆，韧性也很弱。
“你说跟这张砂纸比吗？”
“什么砂纸？这是许多贵族才能用的上的厕纸啊！”
“厕纸？”郑长歌疑惑的再次望去。
接着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那纸张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洞。
“兮儿！你就用这个……”其实他是想说这玩意擦屁股真的能用力吗？
“你……你无耻！”虞兮顿时跺了跺脚。
“额……咳！我是说就这纸还没资格与我制造的比！”
既然有现成的腐竹那就好办了。
他先是吩咐琴儿去找一个大石臼和竹筛准备下面的捶打与捞洗工序。
接着又让晴儿去寻找一些富含植物纤维的东西，比如麻之类的。
原来的那张纸之所以如此脆弱一方面是因为材料和厚度，另一方面就是缺少纤维。
而他则开始把那些腐竹上的腐烂部分剔除。
至于虞兮，他怎么可能让其搞这些脏脏的东西，所以她就坐在旁边杵著脑袋瞪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偶尔提出一些疑问。
剔除那些没用的部分后竹子缩减了一大半。
接下来就是捶打工序。
这时的琴儿也带人搬来了一个大石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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