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虞兮书桌下放著一柄剑,那柄剑的剑柄之上还残留着点点猩红。
他抓起那剑,其上得鲜血还带着一抹温润。
等虞兮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的郑长歌脸色更加阴沉。
“这是怎么回事!”
“夫君!是我拿这把剑不小心割伤到手了真的没事你看。”
说著虞兮还扬了扬柔荑。
这让郑长歌内心更加刺痛,摸了摸眼前可人的小脸转过身看向晴儿。
“你说!”
现在的郑长歌一脸阴沉,与常日简直天差地别。
虞兮是有所顾虑,可晴儿却心有不忿:“还不是因为你!”
“我?”郑长歌愣住了。
“晴儿!”
“小姐你就让我说吧,不然以后这种事更多。”
“刚才小姐因为你受伤,但又怕你不喜欢她舞枪弄棒所以才说磕伤的!”
听到这郑长歌疑惑的转过头:“兮儿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那还不是你以前见到我家小姐时总说我家小姐是暴龙。”
“额……”这下彻底轮到郑长歌尴尬了,他确实说过,但没想到会传到虞兮耳中,想必肯定是琴儿那大嘴巴。
随即郑长歌转过身蹲在地上拉起虞兮的柔荑温柔道。
“兮儿,那时我真不知道是你,其实在我第一次扯掉你面纱时就爱上你了,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真的?”虞兮抬起小脑袋望了过来。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那些诗真的只是即兴而作吗?”
此时虞兮的小脸快要红到耳朵根。
“不过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我来说吧!”得到郑长歌的解释虞兮也放下了心中自己会武功的担忧,缓了缓神正色道。
……
经过虞兮一番解释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眼神有些奇怪的望了过来:“兮儿那青瓦……”
“你还说!”
“不敢不敢!”郑长歌摸了摸鼻子,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说猴子会那么生气了。
“不过此事大概率是和我那大哥二哥有关,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出手了!”
“嗯?夫君为何这么说?”
“你是不是傻了!除了他们谁会闲着没事来砍我这个穷光蛋王爷。”他也发现了,有时吧自己的这小娘子挺精明,可有时又有些傻得可爱。
“哦哦!”
“哼!不管怎样这笔账我都记下了。”
一旁的晴儿听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你不记下还能怎么办!”
虞兮听后随即瞪了过来。
郑长歌没有生气而是站起身看着晴儿轻描淡写道:“他们应该庆幸没有真正伤到兮儿,不然我要不顾一切发展的话最多两年,我不介意让这整座皇宫化为平地你信吗?”
不知怎么的,听着郑长歌那平静的话语一股毛然耸立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一旁的虞兮虽不知道他有何种倚仗但心中感觉异常甜蜜。
其实他也不是无故放矢!
全力情况下,两年时间足以让他攒下足够的本钱,并且研制出威力强劲的炸药。
不说京城,但一座皇宫还是没问题的。
经此一事他心中的危机感更甚。
“不行!得尽快做出点重弩用来防守才行!”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明日差晴儿再去红春楼一趟,毕竟自己前去太过招摇。
novel九一。com
……
此时的东宫内,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神色惶恐。
郑云峰坐在上首居高临下道:“暗五你说对方乃是大武师境界?”
“回殿下!确实如此,属下与其大战了数个回合各有所伤。”
郑云峰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击著扶手。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要知道暗五已经大武师巅峰,能与其打成平手的人也绝不简单。
但思来想去他好像从始至终都未从郑长歌身边发现有这么一个人。
“殿下,要不然我去请暗四他们……”
“不必!”
“反正我那三弟也翻不起什么太大风浪,若是再去万一引起万里商会的警惕就麻烦了。”
“是!”
郑云峰做梦都不会想到,今日的这个决定他将会错过什么,哪怕很久以后想起来也会捶胸顿足。
经此一事郑长歌也没了困意。
他拉着虞兮来到院子内的那棵歪脖子树下坐下。
“自从认识以来我们好像还没有这样安静的谈过心吧!”
“嗯!”
“话说你是何时喜欢上我的,要知道我可是京城有名的不学无术。”此时的郑长歌目光有些狭促。
脸颊微红的虞兮摇摇头:“不……不知道!”
“你确定?再不说的话我可挠你痒痒肉了。”
说著郑长歌便假装伸出魔爪,他现在是了解了,自己这个小娇妻特别怕痒。
“哎……夫君我说我说!”虞兮白了眼没个正形的郑长歌。
“其实我与你一般,看了那首诗才对你有了兴趣……”说到这虞兮好似想到了什么扭头瞪来。
“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啊?什么说法?”
“一个诽谤我的说法!”
“我有吗……”
说到这郑长歌微微一愣,别说,还真有,那次遇到西方人之后他还真没刻意压低声音说自己的订婚对象是个丑八怪。
想不到这妮子还挺记仇。
“你听我说兮儿!那时我们不是还不认识吗……”
“我不听!我不听!”
果然!所有女人都一样,生气中的女人比年猪还难按。
看着捂著耳朵不停摇头的虞兮他也感觉有些麻爪了。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小娇妻肯定要自己哄了,毕竟是自己惹的祸!
“兮儿你有没有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
果然!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故事对这些深闺女子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那是什么?”
郑长歌望向天空指了指倒挂的银河道:“知道那是什么吗?”
“嗯!银河!”
“对!我家兮儿真聪明。”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啊,牛郎只是地上的一个穷苦书生,而织女则是天上的仙女……”
听着听着虞兮已经入神,甚至忘了刚才的事。
起初他还有些羡慕牛郎的执著,可最后听到二人天人两隔又不由黯然神伤,柔荑死死的抓着郑长歌的衣衫。
“夫君,那银河是不是很宽很宽?”
“嗯!是一个不能丈量的距离,不知多少亿万光年!”
“啊?”虞兮不懂什么是亿万光年,但他知道应该非常遥远。
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