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马儿跑,的给马儿草。
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对于手下郑长歌从不吝啬。
搞完这一切他又把李二喊来,把那两张图纸交了过去。
“李老哥!制造好先不用组装,等我们出发去南疆后在船上组装。”
“是!”
这也是他深思熟虑的,因为两者体积比较大,现在组装好了再想搬到船上肯定极为不便。
索性等上了船在组装得了。
李二刚走,琴儿就急匆匆跑来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
“殿下!小龙虾好了,大家都在等著您呢!”
这时郑长歌才发觉天色已晚,随即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走向门外。
在饭局上李二还说现在京城都在传殿下穷的吃害虫这件事。
此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郑云峰或者郑开源搞的鬼,不过他也没放心上。
就算闹到朝堂之上他也有应对之法。
翌日!
果不其然一大早他就被吵醒。
宫内的宦官来此说郑万钧宣他前去宫内议事。
经过询问才得知原来这次郑万钧宣他正是因为昨日的小龙虾之事。
听后的郑长歌只好简单收拾一下起床,并且吩咐琴儿蒜蓉与十三香的小龙虾各做一份。
“夫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吃小龙虾。”
“是啊殿下!据说皇上听闻了昨日之事龙颜大怒,现在大家都想看皇上怎么处置你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者说谁说我做小龙虾是自己吃了。”
“那是给谁?”
“当然是给宣我的人喽!”
“哦~啊!”反应过来的虞兮顿时惊?出声。
“夫君!万万不可啊!陛下乃万金之躯,您拿这糟粕之物岂不是玷污了龙威!”
“谁说这是糟粕之物?我这是为民除害,吃了小龙虾我们是不是既填饱了肚子又除了害虫?”
二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又随即摇了起来。
“快去吧!”
说著郑长歌不等二女反应就推出去了。
他回到房中等收拾好后那边香喷喷的小龙虾正好出锅。
他各捏了一个尝尝觉得没有问题后就让琴儿打包好装了起来。
虞兮见此依旧充满担忧:“夫君这……这能行吗?”
“放心吧!绝对歪瑞顾的!”
“啊?歪什么的?”
“没什么!胜利前的咒语罢了!”
郑长歌提着饭盒转身离去,那些鸟语给虞兮等人解释无异于对牛弹琴。
……
此时紫星殿内大臣议论纷纷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有虞衡满脸愁容。
他左思右想也不应该啊!
光是自己给宝贝闺女的嫁妆变卖一下也不至于吃那些东西,关键还是当着大庭广众之下抓的。
最上首的郑万钧听着众人议论脸色更是铁青。
“三皇子还未来吗?”
大皇子郑云峰看到这走了出来。
“启禀父皇!我们是不是太过严厉了,这三弟迟迟未来……”
“哼!你不必为他求情,今日朕自有分寸。”
“儿臣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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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峰躬身退下,只是低头时嘴角充满了坏笑。
就在郑万钧都要等的不耐烦时门外终于传来姗姗来迟的宣报声。
“勤南王郑长歌到!”
听到这声音,郑万钧正襟危坐脸色阴沉。
下方大臣则纷纷谨言慎语脸上带着戏谑。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父皇!”
其实郑长歌很讨厌这跪来跪去的礼节,但又不能不遵守,因为没实力呐!
“你可知朕今日宣你所谓何事?”
“儿臣略有所闻!”
“你可知罪?”
就在他刚想说话时一旁的郑云峰与郑开源又走了出来。
他瞥了一眼二人就知道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只见郑云峰率先开口。
“父皇!三弟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父皇明鉴。”
郑开源也急忙附和:“是啊父皇!昨日我听三弟说囊中羞涩,或者这么做真有难言之隐吧!”
‘好家伙!这两个狗东西哪是来求情的,这分明是怕火烧的不够旺提着98号汽油来了。’
“你们二人给我退下!”
听到郑万钧带着怒意的声音,郑云峰暗暗瞥了眼郑长歌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退了回来。
其实现在的情况他早有准备。
“父皇!儿臣不知!”
郑云峰本以为郑长歌会认错,没想到还敢嘴硬,这让他们二人大喜。
‘哼!三弟啊三弟!你要顺势认错或许父皇考虑到皇家威严还能从宽处理,没想到你如此头铁,这样也好,省的我亲自出手了。’一旁的郑云峰嘴角微扬。
看着这一幕虞衡再也忍不住急忙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勤南王定然是有些犯糊涂,还请陛下再给勤南王一次说明机会。”
说完虞衡不住的朝郑长歌眨眼,那速度都快闪出残影了。
“父皇!儿臣自觉没罪!”
一旁的虞衡眼皮骤然停下,脸上带着惊愕。
“哼!还敢嘴硬!你身为堂堂皇子,竟然在城湖边去捉那污秽之物来吃,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呵呵!父皇息怒!”
“你可知这东西是害虫?”
“朕怎会不知,前些年还派人去灭杀过!”
“嗯!恐怕父皇还不知此物异常美味吧!”
“俗话说!只有亲身贴近民众才会发现问题所在,我虽为皇子可我看到大郑被如此害虫侵蚀夜夜难眠。”
“但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无法消灭的,所以最后我觉得还是以身试险,哪怕被人唾骂也誓死要消灭这种害虫。”
郑长歌不顾其他人惊愕的表情,自顾自的说著,使劲喷就对了,怎么辛苦怎么说!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实验,我发现只要做法得当此物异常鲜美,。”
“届时在发动?姓一起的话消除灾害指日可待,同时这样还能让一些贫苦?姓填饱肚子,何乐而不为呢?”
“当真?”
郑万钧看着下方一副信誓旦旦激情昂扬的郑长歌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听到这的郑云峰感觉有些不妙,可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玩意不是没人试着吃过,不仅肉质很少,还不渗味,如果做好放一天肉质直接松软如泥异常难吃。
恐怕只有要饭之人才会把主意打到这上面。
“那是自然!父皇,今日儿臣特意做了一些带来,不妨可以尝尝!”说著郑长歌把饭盒盖子打开,两股截然不同的香味四散而出。
郑云峰见此急忙站出:“父皇不可!你乃万金之躯怎能食用此等秽物。”
“三弟你也真是的,我知道你立功心切,可父皇乃是国之根本,出了事你我怎能负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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