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邹正廉(1 / 1)

水依看无命处置了莫托,说:“他还有传人,看来我们还得提防”。

无命说:“无妨,我能防一次,就能防二次。而且时间不会太久,你们都会变强”。

无命把众人打量一圈说:“我现在真正担心的不是虫攻、暗器,而是盛成风既然可以窃取光明殿武功,也可以窃取萧善恩那一脉的武功。希望他们守住底线,不要把大九转心法,两招无象归宗轻示于人,被盛成风他们得到并练成”。

水依皱眉说:“他们应该知道分寸”。

无命点头:“希望如此。但我会声音控制,我就当无锋那边也有人会这一手,毕竟秦柔善用音律攻击也是百年前的事了,不排除无锋中有人用音攻,甚至音控。所以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内功、技能、音攻,隐藏的融息术,识破人的识人术,包括识人术里的无尘心经都要尽快学成。学有所成,再一个人离开独挡一面,我才放心。而且我们要摧毁暗器制作坊,寻找到图纸也必须要分开,需要有人去做”。

无命看大家倍感压力,说:“小心无大错。我们现在趁著南王还没有注意到我们,力量挥向我们时赶紧变强。师叔,你把两招的方法教给他们,他们休养身体这几王不练,但脑袋里可以想。你们五个在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可以不练外技,但可以修炼内功,思索技能。七日之后我带你们离开,一个月之中,我会亲自陪练,一个月后我不求你们练成二式,但一定要掌握出手收招,自如运用,内力外力兼修,至少两种力量加起来达到五百斤的力气,进入一流,甚至顶尖高手之列。我争取重回无极境,并帮雪儿和思青修炼,争取进入六境境满,修炼五境,二式成,然后掌握音攻。二合为一的无象归宗,顺其自然吧”。

蓝苹儿觉得没自己的事,还没开口,无命说话了:“东西我会准备,就辛苦师娘帮我们做吃的,照顾我们了”。

嗯,是需要一个人照顾大家的饮食。

蓝苹儿说:“这个交给我,你们安心练功”。

无命看了一眼东方透露著一丝光亮的天色,又交代宋慈五人,要是赔偿的钱财送来了,可验却不要送给南王,然后取素白布置去了。

水依见了凭记忆把各种兵器的基础字诀讲给五人听清楚,然后又把如同练习幻化无象、万流归宗两式的口诀与自己练习简单版的两式经验告诉了他们。

五人熟记于心,分开院中就地而坐,琢磨先练简化的二式,等到简单的成功了,内力也至少进入八境八卦归一,外力也有成时再练完全的二式。

至于水思青、兰雪儿没有闲着,二人各自全力参悟万流归宗。

无命看好才动手,他用了武功,所以水依还没有教完,他便布置完了。

无命抽?练了三招加光极斩十遍,便收?洗漱,然后帮蓝苹儿做早饭。

蓝苹儿听他说,又见他能分神中纳气炼化修炼,心想他果然与众不同,也不再阻止他帮自己。

……

天明,邹正廉带上邹菲羽找上铁木,跟他说自己父女要去四家祭奠。

铁木有心拦,却怕无命找上门来自己尴尬,索性大方的答应了,并让库翰带上赔偿、奉还的十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同行,搞钱财送还四家。

邹正廉哪怕心中想他们有什么鬼,也只当不知,他只想把女儿送出去,免得生变遭到铁木毒手。

三人连同驾车的马夫,一共四人二乘,库翰独坐一匹马,邹正廉父女干脆坐在马车上,连马都不骑了,随车夫而行。

马车停在了柳家门外,脸色有些黑丝异常邹正廉控制著自己不等通报,拉着女儿招呼都不打,匆匆进了柳家。

库翰一直都在留意邹正廉,也早就看出了他脸上的异样,心中早在想莫非他有病,或者世子对他动手了。想到世子不可能明目张胆对邹正廉动手,他只认为要么邹正廉自己有问题,又或者世子暗中出手,但不知什么原因提前发作了。

库翰算外人了,他不敢硬闯,怕无命发彪,只好高声说:“邹正廉、库翰奉世子之命将赔偿退还金共十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送来,请四家前来查收点清”。

正等著的宋慈、萧翎、童无忌、柳鑫宇一对眼神,起身走向大门,和邹正廉父女擦肩而过。

无命听出邹正廉脚步轻浮,意识到出事了,起身一闪到了邹正廉身边,他只扫视了一眼,便伸手把邹正廉带进了客厅,低说:“都远一点,别靠近邹伯父”。

有事。

水依、水思青藏在了房间里,门半开着。

兰雪儿拉母亲与柳馨玉退到客厅外,一手拉住不知父亲去向发呆的邹菲羽看客厅动静。

库翰见到宋慈四人再次提及点清,还说世子让自己为宋云夫等奉香,以表歉意。

宋慈四人视库翰强掩的心虚不见,打开箱子,把白花花的银锭,黄灿灿门金锭查收完时,他们按照无命交代的话不要了,宋慈说:“库翰大人,金银查收无异,乃十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只是这每一锭金银之下都有库字,宋慈四人万万不敢收下,否则那天官库失穷,查到我们身上来,认定我们盗窃,我们岂不是百口莫辩。请大人带回去并转告小王爷,金银共十一万两,我们四家无偿送给官府了”。

四人也不等库翰说话,扔下他转身进了家院。

库翰心中气恼四人现在也敢无视自己,可又不敢造次,只好大声说查抄都已入库,只能取库存赔还。

无命仔细号完脉,听到叫声,起身走出客厅,不忘叮嘱一句别进去,走出了柳家。

宋慈四人也被兰雪儿拦住,迷惑不解。

库翰看到无命,扔下一句小先生,赔偿退还金巳送到,你们收好就要跑,也忘了奉香了,只怕无命也不要。

无命也不急,淡淡说:“库翰大人,你给小王爷带句话,邹大人本就有疾,时日无多,但貌似近日又中了什么毒,更不知能活下来否。就请大人向小王爷告个辞,辞去郡府之职。若实在不行也告个假。半月之后,若邹大人还活着,再回来上职。小王爷随时可以来探望邹大人。喔……黄金白银也已送到,但宋慈他们也表态无偿送给官府了,请大人带回吧。他们不收,你们也不带回,那就掴这里,他人有困难,随意取用”。

无命说完转身进了大门从头到尾都没瞧黄金白银一眼。

库翰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最终还是把金银拖了回去。没办法,抄家并没有这么多,动了国家的库存,一旦追查起来,铁木有可能被问罪。他不能不管铁木,否则铁木有事了,自己必定有事,南王不全饶了自己。至于无命他们,他们已经说了不要,反悔只会让人觉得他们言而无信,坏了他们自己的名声更好。

库翰走出一段路了,忽然想到无命说邹正廉中毒之词,想到可能与世子有关,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无命回到了里面,看了看邹菲羽,见她畏惧自己,也没在意,说:“你父亲虽然有点状况,但不是很糟糕,所以你不必担心”。

无命进客厅,示意大家进来,但与邹正廉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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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忍不住急切的问:“大哥,邹伯父他到底怎么了”。

无命看他说:“别急,急只会让我们失去理智。伯父中了毒,从情况来判断是慢性的,也不是很厉害,我倒有把握把它逼出来。但伯父有疾在先,而我医术有限,这个我还没有办法。这个毒慢性还不厉害,或许没有这个病,我们还无法察觉到伯父中了毒”。

无命松了一口气,说:“好在伯父有疾,引发了这个毒,这样我们就可以排解这毒了,也不会因为因为不知而中毒”。

水依说:“如果是铁木下的毒,他们会不会逃走”。

无命无所谓地说:“逃走就逃走。逃的了和尚,还逃了庙不成。再说我也是个庙,他们一定很想折的庙,他们会回来”。

他又说:“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向他老子求救,总要时间来回,我们就利用一去再回的时间把他们教成材。如果先有圣手门的人来帮铁木了,先把这帮人收拾了,内力剥夺过来炼化。到时候最低都进入五境、六境,上千斤力气,闯京城就稳多了”。

水依看五小点头,铁木求救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百,到时候消灭来人,再杀到京城去,的确可以打铁木与南王一个不知敌情的措手不及。

蓝苹儿看邹菲羽焦急,说:“无命,你还是赶紧救邹大人”。

无命说:“那鑫宇看你父亲还有衣服不,给邹伯父用。萧翎、宋慈,你们去厨房,找个大锅烧水,还准备冷水,做水温太高,添加冷水降温用。无忌去弄几块木板,穿些孔,不要太噸,或太稀。太噸可能会断,太稀,透热不均”。

四人应声去了,水依问:“无命,这是做什么”?

无命说:“伯父虽然毒发,但未全发,所以得把他放到受热的地方,让他适当受些热,气血流动快,激发毒发,然后把毒全部逼出来。跑动也行,但无疑伯父这会儿动不了啦,只好用热气蒸一蒸了,让他气血加快”。

水依明白了,对邹菲羽说:“别太难过,对于你父亲来说,你能平安离开府衙,抵达这里,是他最放心,欣慰的事”。

邹正廉忍着身上的不适,问:“小先生,他是”?

无命说:“他就是我师叔”。

无命又指水思青说:“这是她女儿”。

邹正廉不疑有二人为何在柳家,更没有因为水思青一身男装而意外,也不管水依是男是女,问:“菲羽能拜入尊门学武吗”?

无命说:“伯父希望她有自保能力,我理解,但也得菲羽同意。至于我们这个师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就是守护与坚持。伯父也明白坚持一件事情不容易”。

邹正廉看女儿,无奈说:“爹可能没法陪你了,但你要活下去。如果你愿意,你至少要跟小先生他们练些武功,能够保护自己。就算你不与他们同行,走了你自己的路,做一个长的好看的女儿家有一身武功,也不怕些”。

无命说:“伯父倒是老辣,看出了我们注定要与铁木斗到底”。

邹正廉苦笑:“就算你们不愿与他们为敌,但奈何他们不是什么善茬,也不是吃的下亏的主,所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无命说:“伯父说的不错,我无意为敌,但他们却会咄咄逼人。为了生存,人们只有反抗。只是弱小的人无力反抗”。

“伯父,习武之事,往后压压,先救了您再说,菲羽也安心一些。而且你也不必过多的担心,菲羽不愿习武,我们也会安置好她”。无命安慰说。

邹正廉想到此时此刻女儿也没这个心思,便不再说话了。

一会儿,四人先后回来说准备妥当了。

无命一人搀扶邹正廉进了厨房。为了避嫌,水依五女留在外面,也照看邹菲羽。

邹正廉退去衣服,只留一条裤衩坐在铁锅上的木板上。

水的温度由低而转高,邹正廉逐渐被热气包裹着,全身慢慢溢出了汗水。

无命号著脉,注入的内力在邹正廉体内游走,把前后引发的毒气纷纷逼入中指,将其指划破放出。

无命来到窗户前将手中化水为冰包裹的毒气以纯阳内力火化,气体挥散。

无命返回,号脉没有再发现异常,但邹正廉还是有些虚弱,便将他扶了下来,顺便洗澡换衣服。

无命让宋慈、萧翎进来扶走邹正廉,自己看锅中水与衣服无异,这才处理掉。

无命回到客厅不由又看了看邹菲羽,然后问:“伯父可单独吃了什么食物”?

邹正廉反应过来,说:“在铁木那里喝了一杯茶”。

无命点头说:“你在想想你们从昨晚到今天的吃的,可有什么不对。要下手,也只在昨晚到今天。前面您还是板桌上的肉任铁木切割,但我的出现改变了这种情况,所以他要下手也只有这个时间点。而且他应该不是对你,或菲羽下毒,是下在您们身,让我们中毒,除掉我,至少除掉我才是真的。您们不值得他下毒对付”。

邹正廉点头认同,沉思说:“我想不出什么来。先生还是给她看看,防止她身上有毒连累到大家”。

无命皱眉说:“就算下了,我也是用毒高手,也不一定看的出,况且我对毒就是外行。我十年的时间大部分花在了练功上,看医术也只是为了继承内力活下来,能入门都不错了”。

水依说:“大概可以猜测铁木没有对菲羽下毒,原因,他已经对邹大人下毒了,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二:好色是一方面,那一天除掉你了,菲羽、馨玉、雪儿三人还活着,把她们抓回去,可以满足他的兽欲,也可以达到他报复你的心态”。

无命说:“多此一举?的确有可能铁木只给伯父下了毒,借机害我们,没有再对菲羽下毒,多此一举。可我们还是防著点好,我们还是防着他下在伯父,或菲羽身上的毒可传染,而且发作起来,连解决的机会都没有,一把将我们置于死地”。

水依想想好像也是这样。

水思青忍不住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无命说:“库翰回去了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铁木,铁木会因为自己下的毒败露害怕我去找他,心虚的他应该会逃……这段时间我们尽量离伯父二人远一点,以防二人身上还有什么毒,在呼吸之间,通过气体传给我们,又或者皮肤接触引发我们一起中毒。当然还是不排除只给伯父下了毒,而且还发作,被解决掉了。又或者那运金银的箱子也有手脚。至于我们,铁木应该还没有机会把毒下到我们身上来。就这样暂时防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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