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健明到底是身为姜家家主，比他们的反应慢了一些，但也总归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先是一脸愧疚地看向胡乱倒在地上的姜家人，又一脸苦涩地看向其他保住了性命并且已经害怕地挤成一团的其他姜家人。

看着看着，就发觉死在地上的这些人似乎是有着某种规律。

好像对方并不是凭借一时的情绪波动把他们胡乱杀掉，他杀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