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挑这个?” “吃的这口饭,矫情什么?”杜立仁不满,叫人重新盛了两盅搁任胭手里,“送上去,东家等着!” 成世安头回被姑娘正儿八经地送这么件礼,很新鲜。 以前都是手绢荷包,讲究归讲究,架不住次数多了熏得他心力交瘁,更不提香囊丝袜之流,其中滋味只可意会! 成世安仰面栽进椅子,刺啦一声滑老远,酸涩又甜:“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