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胭趁着抹地板的工夫,蹬翻了水桶。
俩师兄站的地方巧,两双棉布鞋里满满当当接了整桶水,人瞬间像蹚进了河,冷到哆嗦。
辜廷闻倚在窗沿上,手指一搭一搭地敲着,看她手忙脚『乱』。
“这寸劲儿嘿!”任胭拎着墩布蹭回来,仰脸,“对不住了师兄,我忙得上房,一眼没照顾到,您二位多担待。”
辜廷闻倚在窗沿上,手指一搭一搭地敲着,看她手忙脚『乱』。
杜立仁平常苛刻『性』子,哪有容他们换鞋的工夫。
吴司海摁住了暴跳如雷的师弟,狠狠地瞪了任胭一眼,那模样活脱要把她下油锅炸了!
葱姜豆腐到底没过任胭的手,抹完了地板,她守着小炉子熬水发海参。
发海参有讲究。
像光溜溜的大乌参得先放在火上把皮给燎焦,刮干净后扔滚水锅里慢煮;煮软了捞出来开膛破肚清理,搁小火上再炖透,丢进冰水里发三两壶酒的时间。
辜廷闻倚在窗沿上,手指一搭一搭地敲着,看她手忙脚『乱』。
另有梅花参,得先搁在温水里泡半天,再上火煮软,捞进凉水里洗涮。
她在小凳子上坐下,等心心念念的小蛋糕出炉。
杜立仁给她差事是下半晌,等海参泡透了已经是月上中天。
任胭呵欠连天,拿着小蒲扇控制着火候,嘴里还咬着半块碗碗糖,味儿甜得很,不像丢在炕头的小蛋糕有些微微的苦。
可因为蛋糕滋味新奇,她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