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工,任胭惦记着那道不成器的鲜蘑果子仁,『迷』『迷』瞪瞪的。
等人走干净了,任胭在炕上舒坦地骨碌了一圈,眯着眼睛笑。
杜立仁以为这两天给她上的紧箍咒起了作用,志得意满。
他知道她装的,可也没方儿,他要去救人,别人还以为他要落井下石,给扯开老远。
吴司海是指着师父的笑脸得活的人,见他得意洋洋,心里也不由得有了底。
虽然任胭不理他,但是他可以主动,尤其这样的时候,事半功倍!
趁着任胭洗墩布,他站她身后开口:“知道错了吗?”
任胭满脑子果仁,冷不防被他一嗓子,险些一头扎井里去,脸都吓白了。
吴司海暗乐,不由得放软了声:“你识趣些,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任胭稀里糊涂地看他。
“你们娘儿们本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合该你遭罪。你好好地跟我过日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又来了!
任胭丢了墩布:“你我认识前后不到个把月,怎么就谈婚论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