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媒婆打开房门,把头伸出门外,看到四处无人,才放心的把头缩回来。
小声说:“这事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就看大少爷想不想办喽!”
黄永生最烦别人说话故弄玄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说点话秃噜反正的!”
阮媒婆不但没生气,心里反而高兴,黄永生越恼怒,证明心里越急躁。
她往前凑了两步:“女人嘛,在意的无疑就那点事,大少爷要是把生米煮成熟饭,还愁她不乖乖的来找您吗?”
黄永生脸上的喜色,在一点点扩大,嘴角都忍不住上扬起来。
对呀!多简单点事,自己咋就没想到呢?
阮媒婆说得太对了,女人就在意那点事,一但失身,就认命了。
到时候,就算自己不要她,她都会跪着求自己要她!
“你这个主意缺德了点,不过也不是不可行!你有啥主意一起说出来听听!”
阮媒婆就知道,黄永生肯定会采纳她的意见。
周家就姐弟两个,弟弟才十几岁,就是出了事,也是打落牙齿活血吞,没有撑腰的人。
再说以黄柏的身份,这点事也不算个事,摆平很容易。
仗着他保长的身份,那些年也没少祸害良家妇女,至今也无人敢找他麻烦!
“那个三小儿不是在你家扛活吗,大少爷只要找个借口,把他留在这一晚上!剩下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黄永生点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在手上掂了掂:
“拿去,谢你跑腿的,事成以后,还有赏钱,不过你要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别说,乱说的后果也不用我说了吧?”
阮媒婆连连点头,从黄永生手里接过两块大洋,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
黄家大少爷出手就是阔绰,可比他爹妈大方多了。
“我这么大年纪了,这点事哪有不懂的,大少爷就是大树,我就是树下不起眼的小草,大少爷要想弄死我,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咋会傻到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呢?大少爷放心,出了这道门,我啥都不知道!”
阮媒婆的话,黄永生没理由怀疑。
于是他挥了一下手:“走吧!有事我再让人找你!”
阮媒婆虽然答应着,脚却没有移动半分:“我家里有些事,最近就不能来伺候大少爷了!”
说完,小心的观察黄永生的表情。
阮媒婆这点小心思,黄永生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想撇清关系。
没事自然是好,有事她也别想摘干净。
不过这点事,也不算个事。
女人就是女人,胆小!
“行,随你!”
得了大少爷的话,阮媒婆兴冲冲的推开门,准备走了。
身后又传来黄永生的声音:“那丫头今天在哪呢?”
阮媒婆把迈出去的一只脚收回来,小声说:“她一早就来了,在大少奶奶的房间呢!”
黄永生嗯了一声,没再出声。
阮媒婆又等了一会,见黄永生确实没事了,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兜里揣著两块现大洋,瞅谁都顺眼不少,离开大门的时候,她还真心实意的冲著门房呲了一下牙。
把门房实实在在吓了一跳。
阮媒婆走了以后,黄永生脱了衣服,重新躺下,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死丫头,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想想也是,还真是周二妹的性格,他就稀罕她那劲劲的样。
再烈的小马驹,最终也得服服帖帖的让他骑上去。
不过驯服的过?,着实让人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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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生躺不下去了。
翻身坐起,下地塔拉上鞋,推开门大声喊:“小棠,死哪去了?”
连续大喊几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隔着房子传过来。
“来了,来了!”
小棠是黄永生的小老婆。
看见她进来,黄永生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都是些不发家的衰样!”
周大妹为姑娘的时候,虽说是杨柳细腰,但穷苦人家的孩子终日劳作,也绝不纤弱。
可没过几年,就完全瘦脱了像,自从生完三丫头以后,更是皮包骨头,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模样。
黄永生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
又从外面娶回来小棠。
小棠刚来的时候,胖墩墩,软乎乎的,黄永生很是着迷。
可两年下来,每次摸着手感都有变化,一次比一次摸着肉少。
最主要的,两年多她连个蛋都没下过,黄永生一气之下,把她撵客房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小棠只是每天早上,都过来打扫一下房间,其余的时候,黄永生不叫她,不敢过来。
早上小棠过来的时候,黄永生还没回来呢!
她把房间收拾干净以后,就去马厩铡草去了。
听见黄永生喊她,不敢怠慢,急忙一路小跑过来。
地上是摔碎的茶杯瓷片。
小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没敢说话,拿了门后的笤帚,把地上的碎瓷片扫在一处,收走了。
拿了茶杯,重新给黄永生倒了杯热茶。
准备去炕上收拾被褥。
弯腰上炕的时候,被黄永生一把按住,随后他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粗暴的扯开她的腰带,把她按在炕沿上……
十分钟以后。
小棠默默系好裤腰带,去厨房打了半盆温水,伺候黄永生洗干净了。
又默默的上炕叠起被褥,默默的走了!
从进屋到走,连一句话都没说。
黄永生早就不待见她了,要不是刚才想周二妹,欲火焚烧,他都懒得碰她。
身上没肉,硌得慌!
小棠走了以后,黄永生坐在桌子旁边,喝了一杯茶。
虽然欲火泄了不少,心里还是猫爪子挠的一般难受,周二妹不断的在脑海里冒出来,压都压不下去。
明明刚才已经把小棠想象成周二妹了!
黄永生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阮媒婆不是说了嘛,二妹现在就在她姐姐那。
就算不能干啥,看一眼也是好的。
黄永生最终没有选择去周大妹房间,也没回自己屋里。
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又上牲口棚里转了一圈。
“这匹马今天咋没下地干活呢?”
马倌听见大少爷问话,急忙跑过来回答:“这匹骒马这两天要下驹儿了,天天晚上都用人看着呢!”
黄永生点点头,借口这不就有了。
他不动声色的回到前院,正看见周二妹从姐姐屋里出来,向大门外快步走去。
看着她力度十足,又不臃肿的腰肢,黄永生刚压下去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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