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五爷任凭周二妹抓着他的裤腿,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太天真了!
杨七奶奶会那么轻易让她被人赎走吗?
好好一棵摇钱树,会在还没长成的时候就砍断吗?
帮会本来赚的就是这些地方的钱,他作为帮里的主要人物,也不可能干这种事。
世上待解救的人太多,他救得过来吗?
周二妹求了半天,见许五爷没有一点应允的意思。
也知道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经常在风月场买笑的人,早就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可怜人,他们的心已经硬了。
又怎么可能生出?情心?
周二妹爬起来,在离许五爷身前三步远的地方站住。
他只是想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罢了!
和黄永生、老龅、二炮等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拼不过,可也不想任由他摆布。
许五爷看着面前的小丫头,虽然摇摇欲坠,还一脸警惕的防备着自己。
求自己救她出去,却始终答应当牛做马。
“你是在外面有相好的吗?”
周二妹迅速摇了一下头。
“没有?那你这是为谁守身呢?”
周二妹没回答,看着许五爷的眼神却更警惕了。
许五爷有些失笑。
说实话,已经有些年没有这种想保护人的欲望了。
以前没能力的时候,总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想保护谁就保护谁。
有能力以后,又觉得没有人值得他保护了。
他的心在一次次生死拼杀中,已经坚硬如铁。
帮中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谁能最后坐稳老大的位置,还是个未知数。
消遣可以,但真心对待一个女人,他可不想惹这种麻烦。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对哪个女人能提起兴趣了。
许五爷站起身,走到周二妹的身边,把她拦腰抱起。
随手扔在床上。
人也欺身过来,脸停在周二妹上方一寸左右的地方。
呼吸相闻。
周二妹抬起右腿膝盖,准备撞向男人的腹部。
许五爷好像知道她的意图一样,及时用手按住。无论周二妹用多大的力气,再也抬不起分毫。
“乖乖听话,我会很温柔的!
声音带着如火的欲望钻进周二妹的耳朵里。
两条腿被压制住,周二妹呼吸急促,只能用两只手臂抵住那人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自己。
看着她无谓挣扎的样,许五爷忍不住笑了。
只不过是逗弄她玩一会,就她这点力气,还妄想制约自己的行动?
许五爷伸手去解周二妹上衣的纽扣,这双平日里打打杀杀的手,?这种活也是异常灵?。
周二妹从男人胸膛上收回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可她手上的那点力气,丝毫阻挡不了男人的速度。
上面的三个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两个。
周二妹的脸色明显涨红了,微抬起头,一口咬在许五爷的手背上。
那个男人的手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去解第三个。
然后顺着领口猛然扯开。
周二妹感觉胸口一凉,整块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她急忙用双手护住。
周二妹被男人禁锢在身下,左右能活动的空间也就在半?左右。
除了狠狠瞪着他,再也没有任何表现不满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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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宝说的对,不管怎样挣扎反抗,都逃脱不了最终的命运。
周二妹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一滴豆大的泪珠。
双手被大力?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胸前摸了一下。
随后后脖颈传来一阵疼痛,胸口上的那块玉佩被生生?了下去。
许五爷右手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青龙玉佩!
不会看错的,青龙帮帮主的信物,自从老帮主死后,就不见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小丫头身上?
“说,这个东西哪来的?”
周二妹感觉脖子一紧,那个男人的右手已经掐住她的喉咙。
男人的手很用力,周二妹整个人都快窒息了,呼吸困难,脸色青紫,胸腔里像要炸开一样。
双腿也不由自主的乱蹬。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才让许承志感觉,自己下手重了些。
差点要了这个小丫头的命。
于是他收回手,语气依旧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周二妹双手捂著脖子,不住的咳嗽,好一会,才感觉空气冲破隔阂,顺利的进入肺里。
呼吸总算是顺畅了。
借着自己不能说话的机会,周二妹的大脑迅速转动。
看这个男人的样子,这块龙形玉佩应该不是值不值钱那么简单。
那个男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玉佩要是落入别人手里,就咬死从死人身上摸来的。
周二妹心里很犹豫,不确定面前的许五爷到底是那个男人的朋友还是敌人。
他告诉自己的地方,虽然忘了,但绝对不会是妓院。
这个男人的态度,也不像是朋友该有的态度。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朋友,没准是能出去的唯一机会 。
要是敌人,后果会更惨。
无论敌友,要是说出那个男人活着,可又说不出他的下落,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件大麻烦。
“是我从死人身上摸来的!”
听了周二妹的话,许五爷没说话,而是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脸上的冰霜未退,眼神却更冷冽了。
他抓起周二妹的右手,不停的捻动她的五根手指。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啊?”
声音虽然极尽轻柔,但周二妹一点不怀疑,她要说错一点,许五爷会毫不客气的掰断她的手指。
“我没太敢看,个子好像很高,眉骨微微隆起,薄唇,别的我真没注意,谁会盯着个死人一个劲看啊!”
许五爷没说对,也没说不对,继续问:“他穿什么衣裳啊!”
周二妹看了一眼许五爷:“样式和你身上的差不多,就是料子要好点!”
她压低声音:“滑溜溜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料子!”
许五爷扫了她一眼:“你扒了他的衣裳?”
周二妹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敢!”
“是吗?”许五爷翻来覆去的看周二妹的那只手,就像他刚才看玉佩一样认真。
“那你倒说说,你在哪碰到的死人!”
不能说大丰屯,也不能说离的太远:“一个小镇子,就在河边不远!”
许五爷还是未置可否,继续问:“你把玉佩拿下来以后,死人怎么处置的!”
周二妹现在只盼著那个男人别害自己,还是按照他教给自己的话说吧。
于是她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最小声音说:“被我推进河里去了!”
许五爷捏住周二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
周二妹不敢和他直视,也不敢刻意闪躲。
僵持了一会,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踏步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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