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云霁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异香,而这股异香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汹涌。
程越尘也闻到了,虽然他不知道美人香是哪种香,但是人都到面前了想不知道也难。他调笑着开口:“看,我说对了吧。”随即他抿了一下嘴唇,做思考状,“蔡文溪?是大殷礼部尚书蔡正的嫡女吧?晏王殷成晏那派仅剩的势力。这个身份你还不算吃亏,反正就这一次,将就一下吧。”
程越尘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面上有一丝嫌弃,在他看来蔡文溪只能做一次景云霁的解药,再无其他。真正说起来,蔡文溪那身份根本就配不上景云霁,连提鞋都不配。
“闭嘴!”
景云霁厉声开口,声音很大,既是让程越尘闭嘴,也是让蔡文溪闭嘴。
程越尘撇撇嘴不说话,但是没想到马车外的蔡文溪却不死心,又开口了:“殿下应该也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这药药性很猛,殿下应该来不及去找别的女人了,现在只有臣女能帮殿下。臣女是清白之身,今夜愿意把它给殿下。”
蔡文溪居然能这般不羞不臊的说出这番话,也是刷新了程越尘对名门贵女的认知,大殷的女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滚!”
景云霁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蔡文溪一直待在这里不走,那股异香就一直在他身边萦绕,让他感觉快要疯了。
“殿下,你这样忍着很痛苦的,而且这样是没有办法解除药效的。”蔡文溪还在坚持不懈的说着。
今天她一定要拿下摄政王,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帮父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