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丽丽。替,赵辰哥,揉揉腿,揉揉肩。”
赵辰的双腿,平摊在了那张雕成虎形的茶几上。茶几很大,做工精良。可当饭桌,又可当茶几。
赵辰随着一对芊芊玉手,摆直了那对绷紧肌肉的双腿。
左边的妹子,叫秀娟。看上去,约摸十六的光景。一旁的丽丽,年纪稍大,眼睛很小,但是皮肤白的活像块玉镯一样。
赵辰说:“贺文,这我不明白了。雄鸡市的混子,个个都想要我首级。你却一直在‘花销’。”
贺文说:“绝大部分时候,人们审视女人的目光,是跟审视商品一样的。呵呵,商品是需要价值的。”
赵辰任由秀娟,丽丽摆布。她们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双手的本领已经游刃有余。
赵辰说:“那么,我是商品不?呵。你说,你的计划。”
贺文说:“你现在是保安公司的区域经理,老实话,你能一次性调动多少人?”
赵辰竖起了食指及无名指,摆出了一个V字手势。二十的意思。
贺文说:“行,别说二十。我要五个人已经足够,三天后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这是我们首次合作。”
赵辰饮下一口西湖龙井,看着那贺文自信满满的眼睛,道:“你需要我调动二十人做什么?”
贺文站起身子,轻轻地走到了赵辰的面前。
他说了一句:“我需要你调动二十号人,然后半夜凌晨一刻前去一列的假酒厂。然后,至于干什么,一个词:破坏。”
“酬劳,看你们的破坏程度。我要相片。”
贺文讲罢,他抻了一个懒腰,坚实的身子骨发出了“咔、咔”的松骨声儿。他朝前方电视机旁走去,那莫莉正站在那。
他伸出巴掌,拍了莫莉陡峭的屁股,轻声道:“还煲电话粥呐?走。咱上楼去,好两个礼拜没见面了!”
莫莉的手不自觉地游走在了那贺文的腿根,又将目光报以到赵辰的脸上。
她的脸,在说一句话:赵辰,你有福了。你身边的俩个女孩,全是雏儿。二人搂搂抱抱,开了路灯走上了楼去。
很快,消失在了那安安静静的楼层里。
赵辰身上感觉有几分不自在。此刻,丽丽,秀娟二人站起了身子。
丽丽道:“赵辰哥,是我们伺候的不够好吗?哪里不好,你告诉我好吗?”
赵辰疑惑:“你们很老练。只是这个场合,我不考虑**。”
秀娟的脸再次挂了一斤黄连的味道,秀丽的脸竟而撇着嘴角。她说:“那么,我们开始了,好么?我们不够漂亮吗?身材不够好吗?”
赵辰拍拍脑门,她们的身材要是参加香港小姐选美大赛的话,估计周嘉玲要晚出来好几年了。
赵辰说:“你们凡事都好,但是我不需要。加上,你们没有一丁点主权的意思吗?莫莉是你们什么人?你们是本地人吧,好歹都是一个村子的。”
秀娟说了句:“莉姐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于是,二人
齐刷刷地将双手朝身后的Bar扣子里伸出。要慢慢地解开一个个坚实的扣子。
“赵辰哥,如果你今晚不要我们的话,我们的下场会很惨的!你不要嫌弃我们,好吗?”
赵辰的心儿在剧烈地膨胀、跳动着。她们说出了平日里未敢说出的话,脸上比红领巾还要红。
赵辰的神经时刻都是绷紧的,他的疲倦又将眼皮子像是注铅了一样时刻要闭合。
这是恩赐?还是陷阱。这是享受?还是拖欠。夜已经愈来愈沉,房间里依然空气清新。赵辰看着她们,迷失在了那充满乡村风情的夜色里。
但是,在红摇篮的两边。却是别样的景色。
“快脱,快脱!急死我了,操。你们俩真肥嫩,跟水馒头一样!”
这是一户热腾腾的桑拿室,跟蒸包子一样将人蒸发的大汗淋漓。四喜,丧标俩人正躺在一堵文化石墙上,穿着条大裤衩,欣赏静怡、欣怡唱歌跳舞,搔首弄姿的。
静怡说:“四喜哥,丧标哥。来,先喝壶小酒。急什么呀?我们做个游戏呗,叫‘有奖问答’。来,喝嘛。”
登时,穿着一件日式和服的欣怡,变戏法儿似地慢慢将衣尾巴掀起,露出了俩条洁白、柔嫩的大长腿儿来。
她绷紧了脚背,轻轻地将芳香的玉足提到了四喜的下巴上。突然“唰—”的一声生孩子似地要那裆底下取出了一瓶“五粮液”。
那四喜沿着她的腿根看去,虽然只有丝丝的缝隙,却已然看到了春光乍泄的美景。
“哇!漂亮,漂亮!我迫不及待了!”
丧标要朝二人扑去,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而静怡说:“来,先喝两杯嘛。”
静怡将胸前地扣子慢慢地解开,将一对纤手深入了那脖子下的衣领下,然后“哐当—”一声,变出俩小脚酒杯来。
二人一人一只,一瓶五粮液在手。
拧开了盖子,香醇的高粱味儿扑鼻而来。丧标饮下一口,吧咂一下嘴唇。
“好酒,好酒配女人!对酒当歌,真是人生雅兴啊。”
这时,静怡和欣怡,在一盏暗淡的灯光下交换了一下耳朵,诡异地说出了丝丝土话。
“墨迹啥呢?酒也喝了,钱也给了。咱别浪费光阴了,好不?一寸光阴一寸金。”
静怡装成了一张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样子来。单张托付着那瓜子脸,尖下巴。轻声道:“丧标哥,四喜哥。你们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是谁呀?”
丧标一拍大腿,不假思索道:“梦露。玛丽莲·梦露。性感女神,当之无愧。肯尼迪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四喜道:“梦露?!操,你装什么洋逼呢?小时候,我分明瞧见你是对着王祖贤撸的管子!”
丧标说:“四喜,你拆台是不?那我承认,王祖贤最漂亮。”
四喜说:“好,丧标说实话。那么我也坦诚一点,我觉得,邓紫棋最漂亮!”
欣怡一听,心满意足。然后,当着二人的面,登时“唰—”地一下缓缓地将旗袍解开的干干净净。
二人眼神一瞪,见到此番良辰美景,立马又喜出望外地喝了口五粮液下去。
丧标道:“欣,欣怡。你去做,隆胸手术了?上次,没恁大的?”
欣怡走光了,那静怡不甘示弱。同样,“唰—”地一声,提着高跷步的她,将衣裳掀落在地。
他俩准备血脉贲张了。四喜说:“静,静怡。你塞硅胶了是不?别骗,四喜哥。”
二人捂脸偷笑,异口同声道:“哟,我们是实在人。有一说一,做什么隆胸手术呀?三餐都没满足呐。我倒真想有个人,现在来满足自己。哎呀,你瞧,底下都潮儿透了。来呀!”
二人如饥似渴地朝前扑去,大裤衩儿随着奔跑的步伐朝底下脱落。
四人光着板子,捉迷藏似地在桑拿室奔跑了俩圈。桑拿室很大,直接是vip客房的级别。好歹有八十平的戏耍光景。
“别跑呀,静怡,你跑是不?待会别怪我‘力大如牛’啊!”
“欣怡,调皮了是不?待会你就知,啥叫‘汉阳造’!”
突然,二人跑了好几圈。感觉鼻子不听使唤,哗啦啦地鼻涕朝下流去。
四喜站住了步伐,丧标还在穷追不舍。他一摸,起先是摸出了一层湿漉漉的汗珠。但是,他一照镜子,吓得酒醒了一半。
血水沿着那厚嘟嘟的嘴唇,先流过了嘴巴下巴,最后淌了满胸都是!
丧标跑了俩圈,登时感觉体力透支。他抓抓头皮,轻声道:“鼻炎犯了?操,蒸桑拿还感冒?”
但是,四喜和丧标,四目相觑的时候,二人都给吓了一个暴跳如雷。
血水越来越多,跟一条喷洒花丛的水管一样。没走几步,二人立马“咙咚—”一声齐刷刷地躺在了那青澄澄竹地板上。
“老板,你们交代的事儿已经办妥了。”
欣怡静怡在二人模模糊糊的眼光中,已经穿上了那贴身的旗袍,光着那精致动人的玉足走出了桑拿室。
而地板上,玉足已经变换成了两双尖角的皮鞋,一双隐隐约约看去是法国的老人头。一双,则是皮尔·卡丹。
“李,李武?!”
四喜还恢复了一丁点理智。
他的身子由趴下,给那双老人头狠狠地踹了一下鼻子,一个大翻身!整整一百八十斤的体重,来了个人仰马翻。
鼻子给踢破了,血流不止。
“列,列哥?!”丧标的眼睛瞪得巨大,然后一样给受了重创。
二人连连躺在地上,难以动弹。一列,一列来了。二人当即明白,原来刚才的**全是一个布局罢了。
一列到了,猫下了身子。看着二人那光秃秃、毛茸茸竖起的大淮山,立马朝他俩脸上啐了俩口痰水。
“酒水好喝不?姑娘漂亮不?”
二人沉默。他俩感觉血压在不断升高!万一待会儿脑溢血,下半身瘫痪的话这辈子就提前画上了句号了。
一列说:“你俩把我当什么了?一条黄鹤楼,一瓶洋河大曲,舍得你们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