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有说过讨厌你?(1 / 1)

温釉:【你觉得我的话有用?】

系统冷笑:【没用他就不会揍我了。】

眼看着宴潮生快要把它拖进灌木丛了,系统急了:【他妈的你到底救不救!】

温釉忍着脚疼,她不认为宴潮生是对她有好感,只是觉得对方的责任心很重,但不妨碍她诓骗系统。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催我做任务了?】

温釉边说,边小心翼翼从草地上站起来。

她看到前面灌木丛宴潮生松开手,把系统像垃圾一样扔地上,很明显的即将揍人的前奏。

她加快步伐,及时问:【你不催我我就救。】

系统紧紧闭上眼睛:【不催!】

温釉安心了。

拖着受伤的脚踝,一瘸一拐,加快速度,往灌木丛后面赶去。

成功在宴潮生的拳头快要落到系统脸上,只差几厘米的距离时,从后面轻轻扯住他的衣角。

“宴潮生。”

“别打他了,好不好?”

…….

“你同情他?”宴潮生转身看过来,眸色很冷。

“不是…..”

温釉对上宴潮生冰冷的眸子,眨了眨眼睛,眼睛红红的。

小声委屈说:“我没有同情它,我是害怕。”

“它流血了,万一不小心打出什么好歹,讹上你怎么办?我不想你因为好心帮我被这种地痞无赖缠上。”

系统*地痞无赖:【…….】躺在地上,开了眼了。

“附近没有监控。”宴潮生的声音很冷。

“可是…..”

温釉松开手,长长的睫毛垂下,好像很难过。

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缓缓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脚,小声哭诉,“可是我的脚好疼啊。”

“真的好疼,走路的时候很痛,骨头都在疼,会不会是骨折了。怎么办,我好害怕,呜呜呜,以后会不会走不了路了,是不是要截肢了?”

“我不想截肢,这样就不好看了,你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宴潮生:“…….”

系统:“…….”

宴潮生觉得温釉是杞人忧天,他面无表情,想告诉她扭伤不等于骨折,实践课程没学好可以重修。

可对上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时,到口的话又说不下去了。

温釉的眼睛泛著盈盈水光,大约是哭肿了,眼尾微微泛红,像是油画上浓重的一抹瑰丽桃色。

她此刻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好像他是对方生命里唯一能够信任依赖的人一般。

小心翼翼,重新牵上他的袖口。

“宴潮生,我好疼,你想去医院,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

宴潮生带温釉去医院挂了急诊。

检查完X光片后,医生拿着单子,声音平静。

“片子我看过了,骨头没有问题,不用打石膏。你这是踝关节扭伤,属于软组织损伤,休息一两周就能恢复。”

“啊?可是我感觉肿得好厉害。”

温釉坐在病床,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脚踝,有些可怜地说:“这里,特别疼,真的不用打个石膏,固定一下吗?”

“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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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无语。

这小姑娘从进来就一直在哭,他半夜接到通知,吓得瞌睡都没了,还以为真摔断腿了。

旁边那男生又不说话,站那冰冷地盯着他,结果他着急忙慌给她检查,就是崴了一下脚???

医生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肿胀和疼痛是扭伤的正常反应,石膏反而会限制关节活动,影响恢复。”

“实在疼得厉害,这几天就尽量少走路,或者可以去买点弹性绷带或护踝简单固定一下。”

温釉望着医生,在听完他说的话后,眸子里的光芒渐渐暗了下去。

她低下头,长长地“哦。”了声。

情绪有些低落。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打了个哈切,把单子叠进口袋,准备回去补个觉。

温釉摇了摇头。

本来还指望伤个十天半个月赖上宴潮生,现在看来没机会了,她有些失落。

宴潮生站窗户旁边,静静看着坐在床上的温釉,没说话。

不可否认,他这个未婚妻长得很好看。

微卷的长发及腰,脸上看不到一丝瑕疵,睫毛更是长得不像话,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简直像个漂亮的精致手办。

就是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遇到危险还不会报警,要是他没有赶过来,会发生什么事,代价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宴潮生心里就没由来得乱。

等医生走后,他走到病床旁。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记得对方是有他的电话号码的。

温釉沉默了会。

“…..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在学校都不想理我,周末我再烦你的话,你肯定更讨厌我了。”

温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她没有看宴潮生,自嘲说:“没关系的,我知道你讨厌我,连跟我呼吸?一片空气都难受。”

宴潮生:“……..”

温釉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小声说:“我能理解的,今天本来就很麻烦你了,这么晚了,你想走的话就走吧,我明天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宴潮生:“我有说过我讨厌你?”

“没有吗?”

温釉的声音闷闷的,她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脑袋,有些委屈地盯着他。

“我来你们教室蹭课你都不肯跟我说话。”

宴潮生:“我上课习惯不说话。”

温釉:“我约你出来你都不回我信息。”

宴潮生:“我手机开了免打扰。”

“可是…….我追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

温釉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蔫哒哒的,又把头低下了,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她的本意是想让宴潮生哄哄她,但宴潮生却沉默了。

宴潮生站在原地思考,这就是对方让他现在离开的理由?

而且,他想,追了很久吗?

除开那长达一年的偷窥,明明也才十几天而已,投资都有几个月的周期,在他身上才花了这么点时间就不耐烦了。

原来他在温釉眼里这么廉价。

“所以呢?”他平静问。

温釉茫然抬头。

“觉得这场追逐的游戏达不到你预想中的期许,你打算放弃了,是吗?”

宴潮生居高临下,淡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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