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捅了个天大的篓子(1 / 1)

但裴谏雪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他决定再给温釉一个机会。

“你确定?刚才的话我可以全当没听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

温釉却狂摇头,半秒没犹豫:“我不后悔!我确定!”

裴谏雪:“…….”

“行。”

他冷笑,越发肯定温釉的狼子野心。

看来他对温釉还是太过纵容了,就连他家退了休的父亲,都不敢用这种方式逼他。

真以为他那么饥渴,一天亲不到她就难受?

“谏雪哥哥,你,你同意了?”

温釉不可置信地松开手,睁大了眼睛,这比她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

“你真好!”

导致她忘了分寸,身体形成的肌肉记忆,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就要从座位上扑到对方怀里,想亲上对方一口表示高兴。

然而,等意识到错了,想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幸运的是,没亲到。

裴谏雪似乎早就料到了,勾唇冷笑,在她的唇离他几厘米的时候,一巴掌推开,半点不留情。

温釉:“!”

力道一点没收敛,温釉一下子撞到后座的真皮座椅上,头有点晕。

但还是牢记自己扮演的角色,用粘人的,控诉的眼神看向裴谏雪。

“我可没有跟妹妹接吻的习惯。”裴谏雪视若无物,讽刺道。

“更没有送妹妹上学的义务,以后给我滚远点。”

兄弟姐妹是当牛马使的,女朋友是拿来宠的,这才没到一分钟就忍不住亲他了?

他倒要看看,嘴上说的好听,没了这些特殊待遇,对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裴谏雪直接让温釉滚下车了。

……

温釉直到下车还感觉像在活在梦里。

裴谏雪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上道。

以至于系统突然冷不丁出声,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从裴谏雪车上下来?】

听到系统的声音,短短一晚,却度日如年。

【你昨晚死哪去了?】温釉往学校正大门方向走,好心情地问。

系统冷笑:【拜你所赐,被裴谏雪的人抓进局子里了。】

温釉:【……】

系统皱眉:【所以说你为什么会从裴谏雪车上下来。】

温釉:【我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系统:【什么篓子。】

温釉:【不重要了,我已经解决了。】

系统:【……】

温釉不打算告诉系统她昨天在裴谏雪面前OOC,还被主系统检测出来遭到处罚了,因为这事关她在系统面前的威严。

就比如现在,看到她掏出手机,正在用心做任务,给宴潮生编辑简讯时,系统就不吱声了。

温釉给宴潮生发消息:【早上好呀,你在哪呀?吃过早饭了吗,我记得附近新开了一家味道很好的早餐店,要不我给你带一份吧?】

编辑好发送出去。

一秒后。

竟然得到回复了。

温釉开心得嘴角咧起,但下一秒,高兴不起来了。

宴潮生:【我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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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釉整个人都僵住了,后知后觉,这个时间距离她从裴谏雪车上下来,好像还不到半分钟。

温釉沉默了一秒,骂系统:【宴潮生来了,你他妈刚刚不提醒我。】

系统回以冷笑:【老子刚从局子里逃出来。】

温釉:【…….】

温釉缓缓转身。

她看到宴潮生距离她大概20米左把,他在马路边,不知道站那里看了多久。

白色衬衫,搭配黑色外套,单手插兜,没什么情绪地盯着她,站在校门口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很帅。

不少女生看过来,却没人敢打招呼。

因为宴潮生的脸色安静得吓人。

温釉也有点不敢过来,但她只能硬著头皮过去。

“你来了刚刚怎么不叫我呀?”她小跑到宴潮生跟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著胆子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从你刚刚从那个男人车上下来的时候。”宴潮生把手机放回兜里,语气平静。

昨晚他等了温釉两个小时的消息。

没等到回复。

然后一分钟前,他刚到校门口,迎面就驰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喷了他一身尾气。

随后看到追了他一个月的未婚妻从那辆车的副驾驶上下来。

驾驶座的那个男人他也恰好认识。

裴谏雪。

裴家继承人。

一个傲慢自负到骨子里的商人,挺老的,二十六岁了,比他和温釉大整整七岁。

三岁一代沟,四舍“五入”一下,隔了整整三个代沟,宴潮生不知道温釉和裴谏雪是怎么认识上的,但他有疑问不喜欢埋在心里。

所以他问:“你认识裴谏雪?”

“认识。”温釉松了口气,观察著宴潮生的脸色,见他脸色很冷时,讨好似地?了?他的衣袖。

小心翼翼,半真半假说:“但不是很熟,你别多想,是最近认的一个义兄,我爸生意上结识的合作伙伴,恰好今天早上顺路碰到了,他就送我来学校了。”

系统皱眉:【裴谏雪什么时候成你义兄了。】

温釉:【刚刚。】

系统冷笑:【你撒谎不怕被雷劈,小心裴谏雪告你诽谤。】

温釉:【劈到了第一个拉你垫背,开庭那天,我会带上你。】

系统:【……】

见宴潮生不说话,温釉戳了戳他的胳膊,小心问:“你怎么了?是在生气吗?”

宴潮瞥了一眼温釉碰他的手:“我生什么气?”

他不想在这里跟猴子一样被人围观,抬脚便往校门口方向走。

“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昨晚没有发消息问他为什么生气,今天倒是敏感起来了,温釉凭什么以为他会因为她上了裴谏雪的车而生气?

在宴潮生看来,裴谏雪那种上了年纪,满身铜臭的老男人就是吃尽了时代红利。

要是他早七年出生,指不定现在在科研界闯下了一片天地。

虽然他物欲不高,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一辆劳斯莱斯都买不起。

宴潮生走得很快,温釉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急了,跑着追了上来,反驳说:“当然有关系!你是我的未婚夫!”

“口头上的婚约,没人承认。”

“谁说的?”

“没人说,显而易见,公认的。”

宴潮生很清醒,这个婚结不了。

宴家和温家算是门当户对,双方联姻也是追求更高层面的经济效益,他都脱离宴家净身出户了,温家除非是傻子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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