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静享受了一会温暖后。
白璃忽然从姬明钰的怀抱中轻轻挣脱，起身下床。
姬明钰微微一怔，目光带着疑惑望着她的背影。
白璃没有解释，只是走到柜前，取出一床叠得整齐的被子。
那被子略显单薄，却干净洁白。
身为修仙者，夜寒早已对她们无甚影响，被子这种东西，似乎只是形式。
但宗门的所有洞府里，仍旧备着。
毕竟并非所有人，都习惯在风露无蔽中入眠。
有时候，这些器物存在的意义，并不在于御寒，而是为了遮羞。
她将被子带回床榻，铺好，覆在半起身子看着她的姬明钰身上，而后也躺入其中。
这一举动，看似平常，却分明意味深长。
姬明钰看着她的动作，眼中浮现一抹了然的笑意，随即毫不迟疑地贴了上来，双手环住白璃，将脸埋入她的发间。
那动作虽不张扬，却满是亲昵与依赖。
白璃没有出声，只是任她靠近。
她当然知道，姬明钰想要什么。
她取出被子的那一刻，便已是默认。
虽未言明，彼此却早已心照不宣。
于是，被子之下的拥抱愈发紧密，姬明钰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圈入怀中，融入身体。
“师姐......”姬明钰轻轻蹭了蹭，鼻尖贴着她的发丝嗅了嗅，声音里带着几分黏腻的鼻音，“你身上......好香。”
白璃微动，轻声斥道：“又胡说。”
“没有骗你。”姬明钰认真地低语，声音低得几乎融入夜色。
她的手悄然沿着白璃的腰侧滑动，隔着薄衣轻柔描摹那纤细柔软的曲线。
那触感若有若无，像是风，像是电。
白璃呼吸轻滞，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只是这声音，反倒有几分的慌乱与动摇。
那里，是她的敏感之处，是小狐狸的痒痒肉。
一触便酥，轻碰便颤。
“好好好，我不乱动，不乱动......”姬明钰柔声答应，改变手上动作，唇角却隐隐扬起。
她的动作更加温柔，指尖一路滑至白璃的小腹，在那片温软处轻轻摩挲。
力道不重，却?人心神微颤。
白璃没再开口，只是眉心微蹙，唇角轻抿，耳根悄然染上红晕。
温和舒适的感觉，身体反馈的欲望，使得她没有再阻止。
像是默认，也像是......顺从。
姬明钰察觉白璃未曾拒绝，眼中浮现一抹狡黠笑意。
她的指尖轻轻转向，缓缓解开白璃腰间的衣带。
布料松散，她手指拨开衣襟，顺着缝隙探入其中，触及肌肤的瞬间，像是落下一缕火焰。
白璃轻轻一颤，低声出声：“明钰......不要......”
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安，几分迟疑。
姬明钰动作一缓，没有退开，仍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肌理。
“师姐......放轻松......”
那声音极其温柔，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仿佛这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按摩？
白璃闭上眼睛，唇角微咬，手指紧紧抓住床褥。
身后，是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耳边，是交错的心跳声与隐隐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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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神识在微微颤动。
像被一阵酥麻缠住，困在一片云雾中。
就在此时。
姬明钰突然俯身，轻轻亲吻，并咬住白璃的后颈。
那一口，含着些许发丝。
动作也只是轻若鸿毛，无一丝痛感，却足以让白璃心神俱乱，浑身仿佛被雷电贯穿。
身子一软，再无一丝反抗的力气......
察觉怀中之人的反应。
姬明钰心中愉悦，松开唇齿，微微一笑，唇角尚留些许暧昧的湿意。
她凑到白璃耳边：
“师姐......你看过，人间那些描写情欲的书吗？”
白璃原本半软的身体倏地一僵。
她并不意外姬明钰今夜的意图，只是当话语真的落下，还是让她一时无法应对。
她没有回应，可那骤然紧绷的身躯，已然泄露她的答案。
姬明钰轻笑一声，嗓音缱绻，像猫捉住猎物后的打趣。
她贴得更近，唇几乎贴在耳垂上，轻柔吐息，带着挑逗与欲望：
“你......也曾幻想过吧？那些书里描写的画面。”
白璃喉头轻轻动了动，没有否认。
姬明钰的语气更柔了，像是哄诱，也像是试探：
“我也曾想过，也曾好奇。那样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
“师姐，不如......今夜让我帮你试一试？下回......你再帮我，如何？”
她的语气带着天真而直接的邀约，让白璃的呼吸骤然凝滞。
良久，才低声吐出一句：
“不......不行。”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甚至没有太多坚定，反倒更像是一种微弱的挣扎。
“为什么？”姬明钰轻声反问，指尖已悄然沿着她的腹间缓缓上探。
手刚触及柔软的起伏，便被白璃握住。
力道不重，却带着阻止的意味。
“......不行。”她再次低声重复。
但那语气，既不像真正的拒绝，也不像全然的抗拒，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服。
姬明钰沉默片刻，忽而笑了。
若白璃当真要拒，她根本不会容她靠近。
她的实力，她的定力，姬明钰心知肚明。
如今这样的“抵抗”，不过是一种象征性的矜持。
她轻轻动了动手，试探著脱离那只拦住她的手，发现白璃的力道竟轻得仿佛随时会松开。
果然，她不过是口中说不，心中早已动摇。
姬明钰眼角微弯，水光氤氲。
她明白，此刻的白璃，还不敢主动。
但不拒，已是最深的默许。
而这最后一步，将由她来踏出。
“那......我只摸摸，不深入。”她语调低柔，如哄猫般轻声。
果然，白璃只是沉默一瞬。
手，便悄然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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