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龅和二炮把周二妹强行按在地上，用膝盖压住她的胳膊。
伸手?开她的腰带。
尽管周二妹拚死挣扎，可一个精疲力竭，饱受摧残的弱女子，又怎么能从两个恶鬼一样的男人手里挣脱呢！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能不能乖乖听话！”
周二妹的嘴已经被堵上了，她只能拚命摇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就怪不得我了！”
杨七奶奶说完，把怀里的小狸猫顺着解开的腰带塞了进去！
老龅死死的按住周二妹，二炮把她的腰带和裤腿迅速扎紧。
小狸猫被困在封闭的环境中，不停的上蹿下跳。
杨七奶奶用手里的鸡毛掸子不停的抽打它。
周二妹甚至能感觉到皮肉被撕裂开的声音。
身体被禁锢，嘴里塞了东西，喊不出，动不了。
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和深深的恐惧。
眼看着被抽打的小狸猫在裤腿里迅速移动。
泪水模糊了双眼，两条裤腿慢慢湿了。有黄色液体从身下溢出来。
头发和上衣也湿透了，是被汗水浸湿的。
周二妹像被从水里捞出的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杨七奶奶停了手，老龅解开了周二妹的腰带，那只小狸猫突然蹿出来，一个高跳到窗台上，尾巴和全身的毛根根竖起，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随时都会反扑过来。
“明天再不听话，就由你们处置了！”
杨七奶奶的话是说给老龅和二炮听的，但她坚信，周二妹肯定听得到。
房门关闭的瞬间，周二妹的心跟着沉入谷底。
不但杨七奶奶的话她听的很清楚，就连老龅和二炮兴奋的喘息声，她也听得很清楚。
难道真的像小元宝说的那样，自己终是逃不脱命运的安排吗？
这就是自己的命吗？
周二妹从来没想过，死竟是一种奢望。
此时，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被汗水和尿液浸湿。
被猫抓破的伤口抓心挠肝的疼痛，那种滋味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可肉体的伤痛抵不过心里的绝望，她不知道该怎样去迎接很快到来的明天。
……
一楼的大厅灯火通明。
“哎吆，这不是五爷吗？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杨七奶奶满脸堆笑 ，极力的扭动腰肢，快步迎向大厅的门口。
前面几个调笑的嫖客回过头，看见从门外走进来的中年男人，也都站起身，恭敬的打招呼。
“五爷！”
被唤做五爷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中式的白布褂子，千层底布鞋，看起来就像平常店里的伙计。
皮肤微黑，眼睛很小，微眯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嘴角挂著笑，平和的跟人打招呼。
已经有人把前面的位置让了出来，五爷也不客气，大方的坐了下来。
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立刻围了上来:“您可老长时间没来了，我们可都想你了！”
一边说一边把瓜子仁用舌尖送进他嘴里。
周围一阵笑闹声。
“五爷，想点哪个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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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奶奶满脸堆笑，眼珠骨碌碌转了几下，男人身边的几个女人姿色太平庸了。
小原宝又腾不开身，今天怕是很难让这个男人把钱留下。
果然，五爷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几个女人一眼:“都是些熟面孔，七奶奶就没有新货吗？还是怀疑我出不起钱啊？”
“哪有？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想啊！”
杨七奶奶讪笑了一下:“不是没有新货，就是小丫头有些野性，过两天调教好，五爷要是有兴趣，这个大蜡烛肯定要让您来点啊！”
五爷斜倚在椅背上，听了杨七奶奶的话，当时来了兴趣：
“我就得意带着野性的，小猫一样乖顺的有什么意思？拉出来让我瞧瞧，别在这没事吊五爷的胃口！”
说完，靠近杨七奶奶，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五爷要是高兴，亏待不了你，你可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罩着你，要拿破烂货糊弄我，你可知道我的脾气。”
杨七奶奶急忙保证：“样貌绝对一流，要不是个雏，你把我这儿砸了！”
“不过……”
杨七奶奶有些为难：“刚管教完，恐怕是有些狼狈！”
五爷挥了一下手：“快去，快去，别在这磨磨蹭蹭的，让你说的，我一刻都不想等了，就带到那里，让大伙都开开眼！”
五爷指了一下二楼的栏杆处，人只要站在那里，下面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
杨七奶奶急忙答应，用一只手提着裙子，带着两个小丫头冲上二楼。
亲自安排去了。
下面的这个人她是真惹不起。
岩城最大的帮派，青龙帮的老五。
谁都知道招惹青龙帮的下场，别说做生意，恐怕连活命都成问题。
说不准哪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没了，连官府都查不出来。
妓院、烟馆、赌局都要仰仗他们的保护，才能长久。
当然保护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好再能在这些人身上赚回来一些。
杨七奶奶到了二楼，找了一套稍微华丽一点的衣裙，让小丫头拿着，直奔周二妹的房间。
推开房门，屋里没开灯，很昏暗，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杨七奶奶急忙拉亮电灯。
周二妹依然躺在地上，两只眼睛大睁著，眼神空洞，连眼珠都不转动。
杨七奶奶吓了一跳，这是死了？
一百五十块大洋，一文钱还没赚回来呢，现在死了，岂不是血本无归？
急忙跑到周二妹身边，蹲下身，伸出手叹了一下鼻息。
杨七奶奶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就算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说到底都是些皮外伤。
不至于脆弱到这就死了。
“我的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
杨七奶奶指挥小丫头去打了半盆温水。
“闺女啊，机会来了，快起来好好拾掇拾掇，许五爷那个人，眼眶子极高，他看上的人可不多，他要是能看上你，你就有靠山了，没准能赎你出去做个小！”
“最少也能包下你，不用再跟别的男人了，这机会可不总有，你可要把握住啊！”
杨七奶奶觉得，这样的机会，这样的人，对这里的姑娘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
从良和被包养，都是她们最好的出路了。
这几天的折磨，也应该把这姑娘的信念摧毁的差不多了吧！
杨七奶奶说了这么多，周二妹还是一句话没说，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
“真是个死心眼！”
许五爷还在外面等着呢，没有转圜的余地，不管她愿不愿意，哪怕是一具尸体，也得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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