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芬彻底昏死过去之后,陆妄就牵着温杳杳的手离开了。
他将人送回家,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别怕。”
等陆妄离开,温杳杳摸了摸小心脏,“旺旺,我不会得心脏病了吧。”
【……】
离开的陆妄直接去找了赵建国。
这事,温杳杳没问怎么处理的,后面赵建国也过来找她谈了一次话。
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将楚红月约她,到见到王翠芬母子,发生的事和话都一一告诉了赵建国。
当然,一些小细节还是稍微变动了一下。
赵建国听完,本就黑的脸色更是黑沉的可怕,“温知青,这件事你放心,这罗家母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你,这次,就是罗兴业死了,王翠芬也躲不过法律的制裁。”
闻言,温杳杳点点头,好似松了一大口气,“谢谢大队长。”
赵建国又安慰了两句,然后才离开。
因为这个事,她和陆妄领证的时间只能推后。
半个月后。
陆妄将人早早从床上捞起来,温杳杳还有些睡眼惺忪,“怎么了?”
陆妄拿过一旁的衣服给她穿上,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昨晚你答应了我什么,又忘了?”
温杳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昨晚被欺负狠了的时候,好像是答应了什么。
陆妄也不提醒她,只是在她那颗饱满欲滴的唇珠上流连忘返。
“领证?”
温杳杳这下是彻底想起来了。
陆妄笑了笑,放开她。
……
温杳杳看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觉得好新奇。
这就结婚了?
陆妄看着她嘴角的笑,差点没忍住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亲她。
两人逛了一圈,买了点东西才出发回。
陆妄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骑着自行车,温杳杳坐在前面,他以绝对圈住自己领土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
来的时候,他一门心思只想着快点领证,将人牢牢拴在身边。
回去的时候,美人在怀,再加上路上颠簸,时不时肌肤相触,他承认,自己现在只是万千凡夫俗子中的一名。
温杳杳见车突然停了下来。
在温杳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妄就重重地朝她的唇碾压下来。
抵入她的唇瓣。
站起来的陆妄比温杳杳高大半个头,他干脆直接捏着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提。
温杳杳被吻的昏昏沉沉,但也没忘记这是在外面。
她双手抵在陆妄的胸口。
“月红,怎么不走了?是累了吗?早知道我们就早点出发坐牛车了。”
旁边的絮絮叨叨,楚红月是完全没听见。
她定定地盯着前面,这一幕就像一把?,刺进了楚红月的心脏,因为那件事,她也被关了半个月。
要不是吕青平的娘来赎她,她都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没想到,她答应和吕青平的娘回家,却碰到这一幕。
陆妄的腿竟然好了?
楚红月死死咬住唇,好了又怎么样?
他现在一个退伍军人,还不是泥腿子。
而吕青平家就不一样了,他家条件本来就不错,现在听说,他爹现在在钢铁厂已经当上了主管。
工资更翻了几倍,她现在又怀着吕青平的孩子,去了那里,那是直接去享福的。
她摸了摸肚子,收回视线,“娘,我不累,我们继续走吧。”
楚红月走在前头,所以没发现刚刚还笑的和蔼可亲的妇人此时盯着她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两个窟窿出来。
这一段插曲,自然没影响两位兴头正浓的,新婚夫妇。
不过闹归闹,最后一步,陆妄还是等到了回家。
*
时间缓缓流逝,又一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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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走啊?”
温杳杳其实挺习惯现在的生活的。
陆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自然,我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
温杳杳轻轻哼了一声,“这话我不爱听,好像我是你的所有物似的。”
陆妄低眸看她,“杳杳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的所有物才对。”
很显然,温杳杳被哄到了。
“那我深爱的妻子,愿不愿意陪老公一起走。”
温杳杳还想再矜持一点。
可没办法。
真的太好笑了。
三秒后,温杳杳笑倒他怀里,陆妄搂着她的腰,眼里全是温柔。
“哎哟哟,我是不是又来的不巧了。”
崔三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温杳杳斜了他一眼,然后捧着陆妄的脸就亲了下去。
崔三:“……”
陆妄眼里全是笑意,而且越来越浓。
温杳杳放开陆妄,站起身,路过崔三的时候,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单身狗。”
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厨房。
崔三指着她的背影,嘴里哆嗦著,“妄哥,你管管她。”
陆妄耸耸肩,“习惯就好了。”
崔三觉得自己真的要哭了。
这种事要怎么习惯。
不过,他娘说给他讲了一门亲事,他要不去见见。
念头刚起,他又猛地摇头。
“妄哥,你什么时候出发?”崔三问道。
他还想跟着他们去京市呢。
若是在家里成亲了,可就走不了了。
“八号,你跟婶子说了?”
陆妄将刚刚整理一半的衣服继续拿起来叠。
对于还能回部队这件事,他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说不激动是假的,他以为最好的结果是自己腿恢复了。
日后能挣个十公分养家也不错了。
若是温杳杳知道他这个想法,铁定要蛐蛐他。
他要是能安分守己挣这十公分,她就跟他姓。
也不知道谁,自从腿好了,经常晚上不归家。
当然,
陆妄离开的时候,她是完全不知道。
这狗东西,每次都是让自己累晕过去,他才偷偷离开。
然后第二天,厨房总会多些新鲜的食物和每隔几天就上交的花花绿绿像钱一样的纸。
“说了,虽然我娘一开始不同意,但是她架不住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刚刚我出门的时候她可算同意了。”崔三有些得意道。
陆妄:“……”
……
而此时,
远在渝县一个筒子楼里的楚红月正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
“娘,我错了,孩子还需要我,您放过我吧。”
楚红月声嘶力竭地哭求道。
可连日来滴水未进,她的声音只比猫叫大不了多少。
因为怀孕丰腴起的身材此时也干瘪的不成人样。
站在床边的妇人只是冷眼看着她,“楚红月,你当初害我儿子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楚红月疯狂摇头,“不是我,是钱建设,娘,是钱建设害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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