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0万月薪包括陪老板接吻(1 / 1)

偏要越轨 谈栖 2722 字 3天前

靳汜的喉结连着滚动了好几下,他没有回应应缠的纠缠,却也没有推开她。

只是微垂着眼皮,看她阖着眼,双手攀到他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地吸吮着他的唇,葡萄酒的甘甜滋味也都传给他了。

吻了三分钟,也可能吻了五分钟,她才气喘吁吁地离开他的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靳汜倒是没有很乱,依旧保持着弯著腰的姿势,只是声音有些紧绷,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应缠比刚才清醒了一点,但也没有完全清醒,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问:“……不能这样吗?”

“我不记得我卖身给你了。”靳汜一字一字地说,“我那30万的月薪里,不包括陪老板睡觉的。”

应缠下意识道:“我没有睡你。”

靳汜扯了一下嘴角,唇上还残留着她的触感。

他沙哑道:“哦,那我纠正一下措辞——我那30万月薪里不包括陪老板接吻。”

应缠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

她真的干了一件很冲动的事……

但事到如今,输人不能输阵,她从牙缝里挤出字:“包括的。”

包括跟她接吻。

靳汜气笑了,慢吞吞地直起腰。

他有1米89的身高,站在她面前就跟座山似的,雄性压迫感十足。

“你是欺负我没仔细看过合同吗?”

应缠就算有1米7,这会儿也抬不起头,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只剩下嘴还硬著:“我说包括就包括。你要陪我……对戏。”

干得漂亮应昭昭!找到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借口。

靳汜略微抬了一下眉。

他本就俊得很有攻击性,这会儿就跟一头彻底不装的阿尔法狼一样,散发出的气场让应缠的手臂都冒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意思是,这个接吻是戏里的?”

“……嗯,对。”

“那你的戏真烂。”他骂她,但下一句是,“我来教你。”

没给应缠反应的机会,靳汜就将手里的外卖放在玄关处,而后一步侵入她家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应缠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就被他放在一米几高的鞋柜上,后腰也撞上冷硬的墙壁。

她瞪大了眼睛,而靳汜直接吻上来!

他这个才叫吻,她那个只能算是小学生游戏。

靳汜摁着她的后颈,让应缠无法后退或躲避,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侵入进去,扫荡她的领地,又揪着她的舌根不休不止。

应缠出道至今已有五年,拍过不少吻戏,但拍戏嘛,都是点到为止,双唇碰到一起就是了,她其实没有真正地吻过——梦里除外。

对,梦里。

靳汜现在的吻,就跟她梦里的男人很像。

强势霸道,不留余地,完全掌控着她,她在他的唇下,整个身子都软了。

“……学会了吗?”靳汜终于放开她,但也没有完全放。

两人的鼻尖还互相触碰著,距离也只有两三厘米,他从喉咙里用气音问她,又欲又撩,应缠的尾椎骨都麻了。

她这会儿已经彻底酒醒,被蹂躏得潋滟的双唇微微张著,一双眼睛带着露水,有些茫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靳汜将她的不说话当作一个回答:“还不太会?那我再教你一遍。”

话说完就将她从鞋柜上抱下来,几步走到沙发,不由分说地将她压下去。

这几天彼此之间那些影影绰绰、似是而非、不敢认清更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感,都在这个吻里彻底爆发。

某一瞬间,应缠突然感觉到什么,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回神!立刻抬起双手抵住他!

“……我!我会了!我会了我会了!”

靳汜当然知道该停下。

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顺着她推拒的力道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另一个沙发上。

两人之间陷入长达十分钟的安静,甚至连对视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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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说,是应缠不敢去看他。

她若是此刻去看了,就会看到靳汜的脸上没有平时的慵懒与散漫,有的是与无底洞般相似的深渊。

那是男人对女人有欲才会有的神情。

靳汜坐在那里没怎么动,应缠手忙脚乱将被抓乱的衣服整理好。

想到刚才的事,整个人外焦里嫩,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发缝里。

天爷啊……他们都做了什么啊?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今晚分开前,他们还是很纯洁的老板和保镖的关系,这个吻之后,他们要怎么算?

应缠在这边无声抓狂,恨不得原地重生。

而靳汜在那边突然问了一句:“为什么喝酒?心情不好?从尊逸府离开时你心情就不好,是因为商律白吗?”

应缠想死,但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你确定你要现在跟我聊这些……”

他就不尴尬吗?他都那↗样↘了。

“确定啊。”

靳汜就是很理直气壮,“不聊怎么转移注意力,怎么平复心情?老板只负责放火,又不负责灭火。”

“…………”

应缠抗拒想起那个尴尬的感觉,翻身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像在谈论什么大事要事,“那我跟你聊聊我跟商律白的事吧。”

“不是很感兴趣。”

“……那我不说了。”

“你们在一起过吗?”

“不是不感兴趣吗?”她怼完他,又老老实实地说,“没在一起过。”

靳汜半笑不笑地说:“哦,无名无分的小情人。”

应缠没好气:“我跟他也没到那个地步!”

“哦,两个享受暧昧的渣男渣女。”

“……也不是!”

靳汜放松下来了。

伸手倒了一杯凉水,喝了一口:“你们只是口头称呼的兄妹,既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法律上的关系,既然互相都有意思,那就在一起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谁说不是呢?可他们就是没在一起。

“可能他对我就不是那种喜欢。”

靳汜双腿噷叠,应缠抱着一个枕头,下巴搁在枕头上,进入了那段回忆:“我第一次见他是16岁。

他是我大哥的朋友,来港城办事,顺便到我家拜访,他们在后花园说话,我放学回来,本来想去逗我大哥,悄悄爬到假山上……他们两人的背影很像,我凭直觉认为那个穿黑衬衫的人是我大哥,就喊了一声‘哥哥’,然后直接跳过去。

他们两人一起转头,我才知道我认错人了——白衬衫才是我大哥,我跳到了商律白的身上。他没有防备,但还是本能地接住了我。我们一起摔在了地上。”

没讲的细节是,商律白还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没让她摔疼。

靳汜耷拉下眼皮,冷懒地说:“还挺浪漫。”

应缠噘嘴:“才不呢!我大哥把我提了起来臭骂一顿,当天晚上还被我大哥罚著用毛笔抄了一遍《出师表》。”

靳汜笑了:“为什么是《出师表》?”

“因为字多啊!我最讨厌写毛笔字。”

“就这么黑暗的经历,你还能对他一见钟情,并且跟着他从港城到内地,我看你还挺贱骨头的。”

……这男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应缠辩解:“因为那是青春期呀,青春期就是很容易会喜欢上哥哥的朋友。”

靳汜嗤笑,不屑至极:“你自创的谬论吗?”

应缠来劲儿了:“我就不信你青春期没有一段时间会喜欢比你年纪大几岁、漂亮成熟、身材好、有韵味的女人。比如学校年轻的英语老师、音乐老师、美术老师之类的。”

“我还真没有。”

应缠脱口而出:“那你可能是不太行吧。”

靳汜轻飘飘地瞥她一眼:“行不行的,你刚才不是感觉到了吗?要是不太清楚,可以过来手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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